周音盘坐在炕上，子还没穿，上衣被她顺手拉了下来，皱皱巴巴，间的小因为挤压还有浊动，郑川看了一眼又一眼，子里又撑起一团，却不敢动。

        周音问的时候坦坦，反叫心里不那么坦的郑川不知该怎么答。

        “还难受不？”郑川问，他手里拿着从灶房里取来的酸枣，是前些天周音随口说了句想吃酸的，他上山的时候正好看见，就打了些回来，刚才看着没剩几颗了，等明儿他再上山一趟，找些酸的解腻的果子回来给她调嘴。

        明明枣子是他打的，分上他一颗都这么舍不得，又不是不再给她了。

        周音听了，立松了口气，了颗枣子吃，被酸的分了好多口水，但她最近就喜欢这个味儿，酸的脖子都缩起来，还满足地笑着。

        一只手递在她眼跟前儿，她顺着胳膊看了眼它的主人，郑川没说话，就是低着眼看她，周音拿不准他的意思，就不舍地了颗枣子放在他手心，黛眉浅蹙，显然是一颗都不舍得分。

        没想着自己还没一颗枣子能讨人欢心，郑会儿郑川的酸味比枣子还重。

        郑川脸上的表情碎裂，他破罐子破摔：“不是，对，是我在骗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本不需要……我就是想跟你睡觉，以后还想跟你睡觉，才这样的。”

        他把手往前一递，：“吐。”

        郑川看着她的表情，沉默了一阵，把枣子进她嘴里，周音瞬间就眉目舒展了。

        “你是我……你怀着我爹的孩子，我对你好是应该的……”郑川这话说的干涩，他总不能说‘对，我就是喜欢你的之后还想继续所以才对你好’吧。

        他双手捧上周音的脸，认真：“晚娘，我想以后都跟你睡一个屋，我给你洗脚脸，我能伺候好你，行不？”

        “那你跟我我和你爹的事，你和我……嗯……在一个炕上……睡觉，也是为了孩子吗？”周音问。

        周音不知郑川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明明刚刚还那么讨人嫌来着，不过她多少对郑川还有点惧怕，人生得高大，说话也是直来直去，平时又不爱笑，平时都是他说什么是什么，这些天她时常有些馋了，手里也没有闲钱只能忍着，这会儿郑川主动提出来，她也没多高兴。

        他随口掐的慌被周音当了真，一想到那个场面，郑川整张脸都是的，周音那张小嘴他连亲都没咋敢亲，咋还敢让她吃那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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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川一噎，手里的酸枣被他掐出了汁，溅了一手，他将掐坏的枣子挑出去，好的进周音手里，耳子红红的，“不是、那个不用真的吃……就、就用你下面吃就行了。”

        “因为我让你用那个东西我，所以你才对我好吗？”

        两颗沾着涎水、圆胖圆胖的枣进他手里，郑川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我看枣子没剩多少了，明天再给你打点儿回来。”

        周音摇了摇，“你说……要吃的东西，就是那个吗？”她低着，看起来兴致不高，还有些为难，“这个不太好闻，我吃不下。”

        酸枣子大肉少，她把外的果肉吃了，又用卷着了，把上没味儿了才把往外吐。

杯温水，还混了点盐，让她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