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住口……我不是……”
江雪在此之前从未想过他会唤一个比他还要小的男人为母亲,但杨敛几乎崩溃的挣扎让他觉得颇有意思,于是一边将人按在桌面上解了束缚的手也推到发了狠地撞,一边口口声声地唤着母亲。
“为什么不能,难您不是吗?江寒的继室,我的继母,再叫亲切点,母亲?”
江雪眼看着才两手指,杨敛就已经得没有骨了,淫水儿不要钱地往外,他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三指,四指确信都能吃下之后,迅速地解开子,出那的阳物,让杨敛的对准它,按着他坐了下去。
……不要碰了……摸完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杨敛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江雪的手指撤出来时甚至还不自觉地摆了摆,直到被他按着缓缓吃下他天赋异秉的肉棒,才意识到他从来没想过放过自己,瞪大了眼睛骂:“混!”
江雪眼看着这人都要被他熟了还在想着这档子事,气不打一来,又抓着美人的腰往点上撞了数十次,抵着心了出来。他已经禁许久,此时出来的又多又,杨敛高声嚷着翻着白眼双不自觉地往江雪腰上勾,一副要被弄到昏厥的样子,但他到底没晕,被灌了一回后更是显得妖媚动人,也颤颤巍巍
“杨敛,你再这样,我就要抱着你出去,在下人的面前你了。
杨敛疲,被缚着也没什么所谓,后虽然不知足,却也着天赋异禀的东西,此时被伺候得也算舒服,桌上玉横陈的美人哼哼唧唧的,还在小声嘟囔着让江雪放开他。
红的肉被江雪过于激烈的弄带出来了一点,江雪手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换来杨敛更痛苦的尖叫和哭泣,他被望与德折磨得神志不清,淫浪的恨不得着江雪的孽再也不放开,心里却还在觉得这是背德而无耻的行径。
“放开我……”杨敛被得去了一回,江雪却不他是否有不应期,抵着后的点又深又重地了几下,前面已经得立不起来了,后却仿佛与他不在同一个上似的,贪婪地紧紧着江雪。背被桌角撞得又红又青,饥渴的却不不顾,把浑上下的疼痛都转化成了快感。
他听到这句话没什么反应,习惯地收缩了一下后,把江雪的肉棒仔细地包裹住。江雪嘶了一声,解下了自己的发绳,绕着杨敛的底绑了几圈。杨敛有些难受,挥着手想制止他,却被他一掌扇到了的肉上,只好呜咽一声,任凭江雪摆弄。
“您不是也很想要它吗,水都要淹了我了。”
“您这子真是好东西……”江雪迷恋地抓着他,低一口住他前的肉,又又,杨敛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混乱地哭着求饶:“你放过我……我是你父亲的继室……你不……呃啊……不行……太深……呜……好涨……”
“你猜,他们是会信我不顾常强迫你,还是会信你新寡寂寞,过来勾引我?还是说,你是想要下人你?”
他的椅子本就高,杨敛又比他略矮一些,此时手臂被缚着跨坐在他上,脚背绷直了都够不到地面,唯一的依靠就是江雪的阳物和手。
杨敛眼神涣散,无力地在桌上,淫水和把江雪的衣服弄得淋淋的,杨敛本人也被汗水和眼泪打,淫乱荒唐得让人无法想象他平日里有多么端庄。
他浑上下都极为匀称,算得上是造化钟爱的产物了,唯独极为丰满,肉,一掌覆上去,还会从指里挤出来,江雪爱不释手,心想若是以后得空,定然要带上个板子,把这妙鞭得红发才是。
他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这样的位进得极深,江雪本又天赋异禀,纵使杨敛不承认,发热的子和迷乱淫的低却是不得假的,他还想阻止江雪,出口的却全是呻与息,也就是撑着一丝清明,才没有往江雪的上靠。
“对哦,那我应该喊您――母亲?”江雪原本并不在意杨敛这个份,也只有在外面对人时才会这么称呼他,但这一刻他突然不再抵这个称呼,戏谑地唤了出来,换来的是杨敛几乎崩溃的尖叫:“不要这么喊我!”
“你!无耻!”杨敛气极,却不敢再挣扎,要骂他,又发现自己不通什么骂人的话,只会翻来覆去地骂几句无耻下,江雪不仅不在乎,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明显了,掐着杨敛的腰让他上下吞吐着自己下的巨物。
“你胡说!你放开我!你明明、你明明说我给你摸你就不弄我了!”杨敛这才明白江雪与他父亲一般恶劣,此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虽然徒劳无功,但还是让习惯他人服从的江雪颇为不快。
“母亲,多了对您的不好。”等到杨敛第三次在了两人腹间的时候,江雪似乎终于享受够了怀中的人在高时绞紧自的快感,假情假意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