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哦。
最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杨敛连话都说不出,新鲜的姜块汁水饱满,被那紧致的所紧紧绞着,不一会儿又榨出几滴姜汁来,杨敛只觉后如被针扎一般,一辣意折磨着又又的肉,他疼得仰了,张着嘴喊不出声音来,子发着颤,额上渗出几滴汗珠,又贴着肌肤下去,一直没入颈间,睁圆了眼,不知不觉地下泪来。
过了一会儿,杨敛的双手被缚在后,全赤地站在书桌边上,阳高高翘起,仔细看才发现,是因为被一细细的空心堵着,这才看起来像是的,小腹略微鼓起来,后咬着一不怎么的玉势,肉空虚地着那纯黑色的玉势,不时掉出来一点,又被人尽力地回去。
他低着,咬牙忍着呻,但双臂被缚着,又刚刚被打了一通,屁里还夹了一随时可能会掉的玉势,他能站稳已是稀奇,再要想什么,确实力不从心。
“母亲,我口渴了。”江雪将笔放到一边,伸手去抓杨敛的阳,让它对准了茶盏,一细细的水从眼淌出来落到里面,江雪似乎觉得有些慢,手上微微用力了一些,又将袋也一同握在了手里,在掌心残忍地碾压着。杨敛的子止不住地发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阿雪……我受不住了……我站不稳……你放了我……”
江雪沾了满手姜汁,这才伸手探进杨敛不知何时开始吐水的眼里,杨敛被激得颤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开,却被江雪一手按住了,饶是这样仍然不安生,扭着腰想要离开江雪的手。
“对了,”江雪笑着夸他,“真乖,数得真好,母亲感觉怎么样?”
“母亲,你输了。”
他还没发现,咬着牙试图用颤抖的双勉强撑住自己,后的玉势已经落了大半,只剩个还卡在口,被后知后觉的他死死绞着生怕掉到地上
杨敛微微蹙着眉,雪白的大有些颤抖,他刚刚被江雪按着从眼灌了一壶热茶进去,此时得他坐立难安。
江雪伸手又在上面几下,好容易才忍住了提枪就干的念,问杨敛:“刚刚打了多少下?”
江雪当然不敢直接进去,他也不能这么,还有事情要理呢。
“阿雪……你过分了……”杨敛的声音都在发颤,半晌才从中挤出几个字,却还是舍不得多斥骂江雪一句,这样的弱可欺,又怎能让江雪回心转意呢。
得几乎透明,瞧着鲜艳可口,肉足足了一指高,怕是连贴的亵都不好穿了。
杨敛有气无力地靠着他,闻言也无力反驳,那多么感,江雪用姜抵着它,若他还能忍,也不至于戒了几日肉棒子就想发。
杨敛当然不想喝,以后怕不是闻见这茶香就想到这一遭屈辱。那没用的地方被江雪握在手里肆意玩弄,纵使他已经不怎么从那获得快感,到底是个男人,子又淫得很,不一会儿,排出的茶水里就混上了几缕白浊。
江雪说要他茶壶,他刚刚还不理解,竟然是如此淫靡的法……
不过……江雪打起了坏主意。
江雪皱了皱眉,眼看着制不住他,干脆把整块姜径直到了那小口里。
“母亲要是弄脏了我的茶水――这可是才送来的,给你也备好了,送到你院子里记得喝。”江雪威胁的话没说完,转兴致地跟他讲茶叶的来历。
“母亲总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我可没那么轻易能放过您。”
“那母亲以后就任我置了。”江雪笑着把姜块取出来,杨敛随着他的动作动了两下,又歪在了他怀里。
巨大的快感与痛楚在脑内炸开,杨敛抓着江雪的衣服,指节用力到泛白,浑僵,脚尖绷直,半晌才缓过来,但下已经多了一大滩淫水,淋在江雪的指尖,又到了凳子上。
江雪把他抱起来,面对着自己,手指又将姜块深了些,一直抵上怀里的人最感的一点。
“母亲,喜欢这样吗?”
“我可以起来吗?”杨敛问。
他起取来一早就吩咐人削好的状的生姜,掰开红的肉准备往里探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姜先在上了一圈,因为没有破,杨敛倒是不觉得痛,只觉得有凉凉的东西在被打过的地方过,略微缓解了发的感觉。
“三十五下……”杨敛被他的手得更疼了,回去之后的几天不能坐着几乎是可以料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