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用了药，江雪对杨敛几乎是百依百顺，纵然是杨敛，也不由得生出几分纵心态来。

        江雪喜欢那样的杨敛，就像他在和杨敛厮混到一起的第一天，就想把他的屁打得红一样。

        杨敛也不知为什么江雪那么喜欢看他穿裙子，他胡思乱想了很多原因，却始终拿不准，而江雪的想法很简单：他看腻孝服了。

        江雪才不在意，他巴不得杨敛把从前跟江寒那点事都忘干净。他抱着杨敛径直回了卧室，让人不要随意打扰后笑着对他说：“母亲，张嘴，让我检查一下。”

        烛泪像血点一样洒在上，白皙的肌肤上全是爱留下的青紫痕迹，后的肉撑得受不住，向外淌着水，像是濒死的仙鹤落在凡俗。

        杨敛望着江雪的眼睛，悄无声息地往床里挪了挪。

        他顺手拿过一旁放着的一红烛，杨敛面色一变：“我不要。”

        “不行。”

        “我不要！”杨敛又强调了一遍，烛泪滴到上的灼痛感实在怪异，他虽说承认自己隐约有些嗜痛，但还是不喜欢。

        刚见的时候是很惊艳没错，但天天吃素的，偶尔还是要换换口味不是？

        听闻江雪的爱妾极为受，衣物从不经浣。杨敛听了心说废话，那衣服不是沾满水就是被扯得稀烂，洗了也不可能穿第二回。

        江雪啧了一声：“怎么不听话？该罚。”

        杨敛眨了眨眼：“喜欢阿雪的味，就吃掉了。”

        杨敛没说话，蹭了蹭江雪的颈窝，态度自然到就像他真的只是江雪家里一个受的姬妾一样，就连一旁的侍从也不禁交换着眼神疑惑，咱们这位夫人，确实是江寒老爷的夫人，不是江雪少爷的吧？

可怜可爱的，也难怪江雪不想放手。

        他一时忘了自己还穿着女装，而江雪喜欢这么他的。

        “不要。”杨敛不松口。

        桌上的蜡烛燃了有一会儿了，浅浅的蓄了一汪烛泪，江雪看着杨敛跪坐下来时从裙摆微微出的小，目光晦暗。

        江雪了一把他的肉，笑着将他抱了起来，明知故问：“怎么这点路就累了？”

        有点想强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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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母亲那样真的很好看，母亲，我喜欢你那样。”

        “那我给你滴。”杨敛毫不让步，他是真的不喜欢。上次江雪只是在小腹、脚踝几滴了，若是今天江雪滴到更感的位置呢？

        江雪还在好声好气地哄他：“我叫人去研究了，这个蜡烛烧起来不。”

        杨敛跪坐在床上，此刻虽然早就咽下去了，但还是乖乖地张开嘴，装作忘记了江雪先前命令了什么。

        但这样的小妈也可爱的。

        江雪见他一直不肯，哄：“那先把衣服脱了，我换个主意就是。”杨敛虽然一脸狐疑，但人在屋檐下，江雪都退了一步了，他也不好太过分。

        等江雪送客，府里再无外人后，杨敛也不旁边的侍从，立刻歪到了江雪怀里，一步也不想自己走。

        “叫你着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