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烛火tiao动着,在墙上打下跃动的影子,温和的昏黄光辉照在床上缠绵的两人shen上。
“啪、啪、啪—— ——”从床上传来急促的、肉ti被拍打的声音。
在脑后束着棕色长发、shen穿金色旗袍的男子跪趴在床上,下陷的腰bu弯出诱人的曲线,lou背的裙装让劲薄的脊背显lou无疑,短短的裙摆遮不住gun圆弹ruan的肉tun,因这姿势tunbu向上高高翘起,被shen后的男人抓住腰kua往后送。
“呃、嗯……嗯……”趴着的男子将tou埋在支撑在床的臂弯里,时不时的因为shen后的撞击xie出破碎的低yin,“唔……哈……”他能感觉到炙tang的巨物肆意地在自己的ti内进出,那物上面突起的青jin随着男人的动作刮ca着自己的chang肉……
好热……“哈啊—— ——”
铂金发色的男人大力地冲撞着shen下人充满柔韧弹xing的肉tun,欣赏着那tun上的ruan肉被自己撞得一颤一颤的模样,“啪、啪、啪—— ——”kua下之人的丰满圆tun泛起一阵阵肉浪涟漪,如骤起波澜的湖面;不断有yeti随着自己的动作被带出到ti外,然后被拍打成白沫粘在客卿被撑平的小嘴边缘;客卿看似shen材纤细,但支撑在床的双臂肌理分明,充满力量……钟离紧致的腹肌也能显出男人的动作,本来平坦的腹bu随着烛炤的抽插一凸一凸……
“钟离,钟离……”男人改变姿势,伏到shen下人的背上,下颌抵在承受之人的颈窝,贴在他的耳旁呢喃着,“钟离……”抓着钟离腰kua的双手也松开,一手从shen侧钻进衣服去rou被撞得弹上弹下的xiong肌,一手向下摸去,对着美人的肉jing2下的花xue一阵扣弄戳插,手指时而掐nie那颗被自己玩了千年而突起外lou的艳红花di,惹得shen下人轻颤不已,对着自己微斥dao:“嗯……烛炤……别掐那了。”
受到责怪的烛炤委屈地han住钟离的柔ruan耳垂,手下又rou又掐的动作却是不停,han糊不清地在钟离的耳旁问,“不舒服吗,钟离。”声音听着很是低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以前都是这样玩的啊。”男人并没听话,手指继续对那颗柔ruan的小肉球或者rounie,或者按住打转,这让钟离受不了地弓起shen子,插在ti内的巨物也hua出一点。烛炤皱了眉,将钟离压得更紧,腰kua使劲ding了回去,撞在changdao中早被自己ding得红zhong的一块ruan肉上。
“呃——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钟离猛地弹起shen子,却又被shen上的男人压回去,然后是狂风暴雨般地攻击。
钟离埋在臂弯的tou微侧,lou出迷茫水run的双眼,眼下的红妆更艳丽了,“不是……不让你玩……”解释的话语被shen上的男人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唔……是……你一掐,哈啊……我便想如厕……”他今日喝了不少茶水,还未来得及排解就让男人拉了回来……
烛炤的双眼骤然晶亮,rou着小豆的手指更加恶劣,双臂一个用力抱起钟离,让他坐在自己shen上,cu长的xingqi牢牢钉进shen上人chao热的changdao中。
“呃……啊————”钟离被刺激得只能扬起脖颈,整个人向后倒去,叫男人抱了个满怀,男人那可恶的双手,rouxiong的还在rouxiong,挑逗花di的还是挑逗花di。钟离反手向男人颈后搂去,偏tou亲上情人的chun,两人的chunshe2勾勾连连。
这家伙……钟离已经知dao他想zuo什么了……事已至此,再多纵容一下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