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不过面对少女母亲姜意可怜的是对方二人,而现在可怜的是自己。
已经在许如心里连陈绵绵都比不上了。
这种荒诞心情一直持续到比赛结束。
虽然第二场发挥的很好,许如全程丝完整,但是能来到这里的有几个平庸之辈呢。
许如境并不乐观,在等待成绩的中途许如自己倒是平静,悠哉悠哉准备打包行李回家了,不觉得能够顺利进入到决赛。
许晨女士同样拨通了教练的电话,了解了更详细的所有状况,听过之后沉了一下,转手打通了许如的内线。
是超能力,是钞能力,是许晨的实力。
许如看到电话,不用接就知待会妈妈要说什么了,犹豫了0.5秒就点了接听,不敢不接。
许晨告诉许如她名下拥有俄罗斯主裁判家族所在的服装公司的份,并且她查到另外几位裁判也投资了一些化妆品与花产品的相关公司。
如果许如需要,她可以和那几位进行私下的沟通,在统分期间作。
国外制的并不像国内那么严格,哪怕是裁判在世界赛的期间也是保留着私人通信不会被监督的权力。
颠倒乾坤是许晨的拿手好戏,只要她想,就没有不到的。
许晨这次还多余安了两句,语气中是不在乎,只是顺口一提,告诉许如在育界这种事情并不前无古人,十多年前某其他比赛项目的冠军也同样这么作过。
许如要是想,上就能成为后有来者。
还是并不在乎许如的心情,就只公事公办一样,并不能察觉屏幕这边的许如骨悚然,起了一的鸡疙瘩。
长时间的沉默里许晨也觉察了不对劲,到最后还是松口了。
“说到底还是你的事情,我再怎么明强干也还是有离开你、让你独立自主的一天,或早或晚的事情。你站上世界赛我已经满意了,你大了,子也变了。
我也不想再怎么强求你了,你自己决定吧。我早就知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追求第一名,哪怕是我的亲生女儿和我不一样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你还有一半你爸的血,变成什么样都正常。”
挂断前还是说了那句想说很久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小时候的你,乖巧懂事,听话。不是现在这样桀骜不驯。不过算了,你你吧,我也懒得了。
我也就搞我自己的得了。”
电话忙音,许如叹气。
她编辑一条短信发送。
谢谢妈妈,再见妈妈,我恨你但还是更爱你,妈妈。
许晨看到了,手指落在手机屏幕,删删改改最后发了两个字。
收到。
删掉的那些有批评表扬和自我反思,但是最后还是觉得许如想要的是尘归尘土归土的平静,所以还是把没发出去的信息藏在无人知晓里。
其实许晨真的想问的还是没说,那就是想问问许如摔得疼吗。
不过也无所谓了,复杂的母女关系是所有人都在寻觅的哲学问题之一,总之那些难言之语,最后都会随时间脱口而出,点点解除数十年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