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似乎满意些了,面上冷意化不少。
“兄长,你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颔首后告诉他,她只是不想让他们留在那种地方过地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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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找个地方将他们先安置下来。
和他们二人交欢,也只是为了帮他们免过惩罚。
这次情事太过激烈,以至于接下来几日晏南都没再让几人碰过她。
休沐当天,她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带着落星和落辰兄弟二人回了晏府。
从窗外进的寒风鼓动他绿袍衣摆,鬓边两绺龙须刘海跟着飘起来,俊逸如画的眉眼晃了晏南的眼。
她抬首啄了啄他,讨好:“兄长别不高兴,日后他们将如何过活,便是他们自己的事了,我多会给他们提供一个可以维持生计的机会,不可能一直留着他们。”
水终于没有肉棍堵着时,几乎已经快要合不上了。
但这一次,她才想像之前那样蜻蜓点水般的离开,腰肢便被青年紧紧环住,檀口内也闯进一条大,搅乱起她。
晏北神色不明,情绪难辨,晏南还是一次见他见到她后摆出这副作态。
“那之后,你打算如何安置他们?就这么一直让他们留在晏府?”
从前她只要这么钻进来,晏北定然会主动将她环住,和她好好耳鬓厮磨一番。
她浑遍布满抓痕与咬痕,额前青丝已经尽数被汗浸透,黏贴在肉上。
她压下那不第几次看晏北面容都会生出的惊艳感,问他,是有什么事?
晏南看着眼神森冷下来的青年,这会儿若是再察觉不到他的不悦情绪,便是傻子了。
当天晚上到家,晏南才安置好落星和落辰兄弟二人,后脚便被晏北叫了过去。
水的淫靡模样,儿不自觉又吐出一大花蜜。
整个人如今看过去,像极一个被玩坏的布偶。
他会知这件事,晏南并不意外。
除却晏北之外,她和旁人的欢好,几乎都是迫不得已。
晏南凑了过去,不自觉贴近晏北子,钻进他怀中去嗅他上那淡淡的青草香。
这么的结果,便是在圆台表演结束后,她又被二人夹击着,狠狠挨了一次。
只是她忘了,这件事,晏北知晓后,心中定然会有所怀疑。
汩汩混杂和的陆续涌出,弄脏了晏南下和思绪。
但还是没正眼去看晏南,像是在等着她继续说些什么。
“兄长,为什么不看我?”晏南憋不住,双手捧住他面庞,强迫他将脑袋别了过来,再次啄上他的。
但今日不知怎得,他就像是没看见她钻进他怀中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不说,眼神也不落在她上。
怔了怔后心中下意识有些不安。
“阿南,坐过来。”
青年仍旧是那副温柔儒雅的模样,只是柳叶眼的眼尾此刻却浸了几分冷意。
“唔.......”
只是淡淡问她:“我听说,你赎回了两个人在莺歌坊的男倌,还是双生子,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