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嫣。”傅长卿再一次打断了她,眸中闪过一丝冷戾,用低沉而着怒气的声音,“我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光了。”
帮她打掩护,到了晚上她换上件比较朴素的常服,带着一个女一个太监顺利出了皇。
男人的气息洒在夏如嫣脸上,让她克制不住打了个哆嗦:“我…我是来跟他说清楚…”
穿到这个世界以来夏如嫣还是一回出,兴致非常高,尤其是在看到那些巧别致的花灯时更是两眼放光,买了好几盏给随从拿着,路上看到哪个小孩儿顺眼就送上一盏,左右也不能带回,过过瘾就好。
她问完后并没有得到回应,夏如嫣疑惑地转过,当即吓得魂飞魄散,站在她后的哪里是那两个人,居然是着了便服的傅长卿!
“我没有!”
“不是什么?”
夏如嫣一个字刚出口就被傅长卿打断,一步步向她走来,男人高大的材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他目光冰冷,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意,夏如嫣吓得连连后退,可没退两步后背就碰到了墙,她看着缓缓朝自己近的男人,战战兢兢地:“我、我不是…”
秦松平来得很快,他似乎喝多了,脸色有点红,走进门看到她还呆了半晌,然后喃喃地喊了一声:“嫣儿…”
夏如嫣叹了口气,将之前早就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期间秦松平一直怔怔地看着她,直到她说完,他竟红了眼眶,口中连声念:“本该如此,本该如此……”
一句话说完夏如嫣还未开口,就感到一片黑影笼罩下来,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深邃的眉眼无限放大,上传来一阵冰凉而柔的感,再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掠夺和侵占。
“你、你怎么在这儿?”夏如嫣惊吓之余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接着他就一栽倒在地,把夏如嫣吓了一大,她连忙跑过去查看他的情况,发现他呼平稳,嘴里还断断续续喊着嫣儿,才明白他应该是喝醉了。
按照系统给出的地址,夏如嫣很快就找到了秦松平,他正在一艘画舫上跟朋友喝酒,夏如嫣上船后要了个位置较偏的雅阁,让随从去请秦松平过来。
夏如嫣立刻否认,却在及傅长卿的视线时忍不住想要别开,谁料男人竟伸出手住她的下巴,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和墙之间,冷声:“没有?那刚才是什么?难我看到的都是假的?”
傅长卿已经走到了她跟前,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拳的距离,他垂首俯视着她,狭长凤目里除了她的倒影还有盘旋聚集的风暴,他用讥讽的语气:“叶如嫣,你好得很,太后竟然出私会男人,你就那么喜欢秦松平?喜欢到在宴会上眉目传情还不够,还要想方设法出来见他?”
让随从把秦松平扶回他朋友那边,夏如嫣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夜景,这时开门的声音传来,她也不回地:“把秦大人送回去了?”
他用力搓了搓脸,苦笑:“我是不是在梦?”
“我记得前不久才和你说过,让你断了对秦松平的念想。”
“我…”
傅长卿面色阴得能滴出水来,他沉沉地注视着夏如嫣,冷笑:“我在这儿让娘娘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