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请回吧,贫僧并无还俗的想法,您说再多贫僧也不会改变。”
秦松平站在廊下神色冷淡,似乎真的看破红尘只想从此青灯古佛。
傅长卿的声音有几分冷:“秦少卿何必固执,你执意出家有没有想过秦阁老与夫人?为人子女还是留在父母shen边尽孝的好,你说呢?”
“贫僧已从大理寺离职,施主切勿再唤贫僧少卿,再者贫僧还有两位兄长,他们能代替贫僧在父母膝下尽孝,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秦松平说完就想走,听到傅长卿的话时脚步却又一顿。
“秦公子遇事只会逃避吗?我可以承诺,若你还俗,我再不会干涉你的婚事。”
“逃避?”
秦松平俊秀的脸上lou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傅大人,我出家不是正合了你的意?”
他抬眸bi1视傅长卿,脸上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样平和:“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对嫣儿的心思?所以才千方百计想断了我与她的可能xing。”
他的话说得极其直白,傅长卿眸色顿时一凛,就听他又dao:“傅大人聪明绝ding,偏在情之一事钻了牛角尖,你恐怕不知dao吧?嫣儿早就与我说清楚一刀两断,纵使我还念着她,她也绝不会再与我有半点瓜葛。”
他冷冷地注视着傅长卿,眼神里甚至带了些怜悯:“我尚有自知之明,以嫣儿现在的shen份,我与她本就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你?”
“傅大人,你觉得你能给她什么?幸福和安稳吗?”秦松平的语气han着几分斥责,“还是一辈子偷偷摸摸见不得光?”
最后几个字落音极重,傅长卿的目光瞬间变得如鹰隼般锐利,他紧盯着秦松平,后者也毫不畏惧地迎上来,二人对视了片刻,傅长卿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别以为我和你一样无能。”
他只留下短短一句话便转shen离开,秦松平在后面平静地dao:“你zuo不到的,一切早在四年前就已成了死局,你若真的关心她就好好护她平安,别把她拖入泥沼。”
傅长卿tou也不回,嘴chun抿得死紧,眸中透着无法撼动的坚定,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极稳,将秦松平远远甩在了shen后。
守在寺外的陈昌见主子表情有些不大好看,当然,这几个月来他家主子的表情没多少时候是好看的,他忙打开车门等主子上车,然后小心翼翼地问:“督主,是回gong还是……”
“去一趟海角楼。”
“是,督主。”
傅长卿坐在ma车上,将手伸进怀里取出那个荷包,垂眸看着歪歪扭扭的针脚,指腹在上面细细摩挲,似是在想些什么,就在这时他耳廓轻动,隐约听见有细微的风声。傅长卿将荷包sai进怀里果断往后一仰,几只尖锐的箭矢顷刻间就穿破车窗she1了进来!
与此同时陈昌在前tou喊了起来:“有刺客!保护督主!”
接着外面便响起了厮杀的声音,傅长卿从声响判断刺客的人数并不多,便静静坐在车厢里不动,果然sao乱很快就平息下来,陈昌打开门关切地问:“督主,您没事吧?”
“无事,是谁的人?”傅长卿波澜不惊地dao。
“禀督主,刺客共有十人,shen上没有shen份标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