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是他的了。
仅仅过了一夜,充分蹂躏过的就重新恢复了紧致,窄得像初次那般难以进入。
“……不、不行……”尽努力放松了,可被撑开的疼痛还是那般尖锐,“……师…兄……太大了……”
李忘生歪着与他亲吻,重新占据脑的情热望令他不甚清明,一心嗅着天乾的雪松香气,恨不得将自己完全铺展开来,任其挥洒枯等多年的信香。
3.
“……”谢云愣了愣,被这一句撒似的低语搅得面红耳赤。
此番回来,正是因为吕纯阳二弟子缠绵病榻、许久不见好转的消息传得风风雨雨,江湖中大都猜测他怕是活不了多久了……这等江湖大派的言自然是重量级,被一齐收进情报册中,呈给了他。
“……放松。”
可是……千金难买早知。
只顾着嫌弃李忘生那生得窄小,却……却忘了自己的尺寸。
尽以他的个,分明只会选择与仇人痛快死战一场这样的方式来报仇……可对上李忘生,不知怎的,就令他鬼使神差地选择了这样。
如此,便是再恨,他也绝不会以标记的方式去报复。
长的反复在水红口间抽插,沾着水的被连绵拍打,清脆水声噼噼啪啪地响彻满室,随着节奏的加快,连绵的呻也更甚。
他的师弟,他的地坤,被彻底地开了,甫一自由,就阵阵地惊着,胡乱地伸手抵住他的大,被撞得不住摇,嗓音的似要化成水,分明陷入极乐,眼尾却出难以承受的泪水。
李忘生被他松了压制,以为他气闷之下要离开,忙探过来,紧紧抱住他。
“……”谢云瞧着怀里长发躁躁披散的脑袋,不免心生好笑。
李忘生为他守——为这个曾被他自己欺瞒背叛的受害者守,是谢云对他最大的报复。
这些年以来,纯阳玉虚真人长年服用抑情药的事早已天下皆知,谢云一直认为那是应该的。
谢云听着他口齿不清的求饶,腹间便漫上即将临界的酸胀,抓着他没多少肉的凶狠入不
思及此,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师弟上起来,跪在床边,伸长手臂去够案上的脂膏。
——可他从未想过,因为一时的失控,竟让自己倔强的师弟,消瘦到如此境地。
因为他自己,也一直吃着药,从未碰过其他人。
谢云壮的那物终于得以进入温柔之地,两掌握着师弟白的,腰间耸动着不断抽送。
谢云吻着师弟通红的眼角,那物停了一半在对方内,被箍得动弹不得。
指上的脂膏化作,随着开拓淌出水淋淋的口,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也许,是仇恨中还不忘多年的情谊,又也许,是听到朝廷派人的消息那一霎,心中苦苦压抑的求不得瞬间爆发……
标记本不是他本意,可那时标记完成了,心中却涌上无限充盈的满足。
李忘生间涌出低泣,被师兄叼着吻,下瘙的地方被热摩安抚,蓬的尘得以纾解几分,浑酥麻地在对方的躯上。
一个习武的男子,却只消一搂,就能囫囵抱着翻转过来,像羽一样轻飘飘地躺在自己上。
李忘生骨架稍显纤细,形向来清瘦纤长,便是想也知他那定然窄小……却没想到已经人事,还是如此。
昨日顾念着李忘生久未承欢且犹在病中,区区两次就晕了过去,谢云便也克制着未勉强他行事,未想今日气色好了许多,于这事上却仍旧毫无长进。
想起些陈年的回忆,谢云面色就更加松,一手抓着脂膏,一手搂上纤瘦的腰。
撇开恩怨不谈,李忘生自小与他一同长大,于生活细节上是如何可爱的作风,他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