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气，面色很难受地轻轻摆着脑袋。

        “他的手握上你的……”

        谢云始终凝视着他，只说到一半，就见他猛地睁开眼，伸手抓住了自己的睡袍。

        “……别说了。”李忘生惨白着一张脸，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着抖。

        谢云顿了顿，坐起来，抬起一只手臂将人拢住，轻轻拍了拍瘦削的肩膀：“别怕。师兄不说了。”

        “不怕。”李忘生摇了摇，依旧蹙着眉，“我只是愤怒。”

        “也许是因为没有经历过，”他的手仍紧紧攥着谢云的睡袍，“我想象这些的时候，反抗的想法完全压过了恐惧。”

        谢云沉默了片刻，低声提议：“要试试吗？”

        李忘生微一扭，对上他沉沉的视线。

        “――亲自验试试。”

        14.

        屋内光线昏暗，灯被全数熄灭，只剩月光自窗外洒入。

        为了避免李忘生因为看到他的脸而无法代入，谢云把床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都照不进床榻。

        一片黑暗中，李忘生被无声地压倒在柔被褥间，一句“皇兄”还卡在间，衬衫就被猛地扯开，扣子崩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浑一震，咬着嘴噤了声。

        紧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掌覆在了前。

        尽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能微妙地感觉到上方的人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倾压下来，炙热的鼻息在脖颈。

        几缕碎发垂下，轻轻蹭过李忘生紧绷的下巴，掀起几分难以言说的意。

        他慌乱：“你、你什……呃……”

        黏的物覆上肤，在光洁的、赤的肌肤上游走，留下蜿蜒的水渍，和微凉的感。

        “……皇兄……”他茫然地推拒着，双手抓着对方柔的发丝，使力向后推去。

        可这点力实在不禁用，反而激怒了上的人，只是腕上一痛，两只手就被牢牢箍着压到。

        下一瞬，小腹一凉。

        整个暴在空气中，无一丝衣物遮蔽，前所未有的恐惧袭入他的脑海。他终于意识到害怕，开始挣扎起来。

        “皇兄，皇兄……你什么……”试图踹开对方的被轻易压制，因习武而有力的双紧紧压着他不容逃脱，无论怎么挣动，都只是螳臂当车一般无力。

        “什么？”阴沉的声音传入耳中，“你猜……我要什么……”

        腹下一热，隐秘的地方被一把抓起，用力捋动起来。

        “啊――！”李忘生双目圆瞪，只觉腔满溢出各种情绪，恐惧、不安、慌张、厌恶……它们四乱窜着，最后糅杂在一起，从口冲出，“放开……放开我！”

        “呵……好小……”

        未经人事的稚禁不住大力搓，许久没能给出对方想要的反应，反激出了满眶疼痛的泪水，自眼尾淌入发中。

        李忘生哽咽地摆着脑袋，求饶声中带着显见的颤音：“……求……求你……好疼……”

        “……错了什么……”他颤抖着落泪，肩膀因疼痛和害怕而瑟缩，“……为什么……”

        “皇弟好香啊……”温柔的声音和着热气落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