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把你翻过来，让你看着他的眼睛，“你什么事也没有。我不会伤害你。你什么都不需要害怕。”他的语气既温柔，又笃定，好像他正在施放的不是一个神控制的魔法，而是一个将语言将转化为事实的魔法。那蒙在你意识上的迷雾随着他的话语重新变得厚重，你微微张着嘴，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看着眼前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都是陌生的，都是不能理解的，都是等待探索的。

        “我之前教你要怎么叫床的？叫一个。”他一面这样说，一面把手从你的嘴上移开。你感觉到他小腹那片衣服的布料正在转变形态，变成一排排冰冷的鳞片。

        “来，夸夸它们。”他告诉你。

        “小小的，很可爱。”

        “呜……”

        “哈哈哈――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好吧，我刚才那么说是说着玩的。我不会真那么。”

        他快乐地大笑，告诉你：“这是个很好的赞美语。等到一万年后你和我弟弟终于上床的时候，就要这样夸他哦，神使大人。”

        “真是受不了你们，都第三天了，你们在干什么啊？”一只手蒙住了你的眼睛，一个声音在你耳边这样说。这只手放下来的时候，你的神情已经变成了呆滞和茫然。魔王俯下，看看你正在看什么书打发时间――他嗤笑出声。

        “别叫了，不然我就割开你的咙，剥掉你的声带……哈哈，笑一笑……”

        你站起来了。

        “它们让你痛苦了吗？”他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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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叫不出来……”你说。

        他拆开了你上新换的睡裙，轻薄柔的布料从你肤上落。这一次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挑逗。他把你压在桌子上，用魔法在一秒钟让你变得放松且，然后在下一秒插了进来――插进了你的后，接着，有鳞片的阴猛力抽插起来。这不痛，可这感觉很可怕。你迟钝的大脑不知自己能什么把自己从这种恐惧中挽救，你现在能的只是表达自己的恐惧：你尖叫起来。

        ＊

        他调整了一下你的位置，用一种无形的力量托起你的，让你能看到你们嵌合的地方。你看到那两奇特的半阴，有尖刺一样的东西，淋满了晶莹的淫。左边的进去，抽出，再换右边的。原来一直带给你那种奇特感觉的东西是长这样。

        他似乎不在乎你的恐惧。他嗤笑着说：“所以就是……不过如此嘛！吃到了，就会不再渴望，感到索然无味。”

自我意识过剩……

        你摇摇：“没有。”

        他把两半阴轮插进来。如果你是清醒的，你或许会形容说，那感觉很怪异，你从来没交过。可你现在不清醒。交的感觉和被抚摸的感觉对你来是同样的怪异，都是脱离你过去经验的陌生验――因为你不再有过去，不再有经验，你只有无数的此刻。

        你张开了嘴，把伸进了他的嘴里，舐他冷冰冰的口腔，纠缠他糙的带分叉的。离开时，你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他夸奖你说：“你的真好。”

        当然，和他这么大的人相比，这两嵌进你里的东西很小，很可爱，不能说你说错了。

        “不要……你骗人……”你说。你抓着桌布，眼睛在转动，像一个被困在噩梦里努力想要醒来的人。“不要……不要……放开我……”

        夸？怎么夸？如何夸？你看看它们，再看看他。你开口了：

        “爱情小说？认真的？花时间看这些废话还不如花时间去交媾！你们这些男女啊――”

        可是那个插进来的东西抽了出去，再抵上你时，变成了两。他要插进来两吗？一定会受伤的。

        这让你又反思起自己来：对公爵的不满是不是某种不公平的迁怒呢？他已经得很好了啊！

        ＊

        最后，这顿浪漫的晚餐在非常不浪漫的气氛中结束了。公爵没多耽搁一会，好像是为了表示他真的很努力在寻找解决办法一样，他说他要继续去藏书室的书海理寻找资料了。之后，到你入睡，到你睡完一觉再醒来，都没见到他的人。早餐是突然出现在桌子上的――被魔法变了出来。

        他慢慢地牵引你，重新让你的某些记忆复苏――“张开嘴接吻，还记得吗？”

        他把书随手往后一扔，接着对你说：“喂，你，站起来。”

        他捂住你的嘴，让你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接着他你的耳朵，那条从像人渐渐变得不像人，变得带有分叉，越来越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