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陈弦歌艰难辨认出来。
“小辞……好喜欢你……”他说。
”想,小辞,放我进去吧,快要坏掉了……“
”好啊,可以让你进来,猜猜我在写什么一把,猜对了就答应你。“
他并没有怎么用力挣扎,可是因为极限的忍耐肌肉紧绷,还是引起了手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而这个人昨天晚上刚刚和他睡过。
整个房间里都是铃铛跃动额声音。
刚开始有一种刺痛,很轻微,像是蚂蚁夹了一下,并没有灼烧的感觉,过后有点的,蜡油滴落的痕迹会凝固在肤上,变成一蜿蜒的曲线
李不辞手上动作不停,她是这场游戏的主人公,有绝对的话语权。
这张和喻无声极为相似的脸。
话音未落李不辞就把的吞了进去,一口气到底。
因此给李不辞带来了一些恍惚。
陈弦歌的阴很快就在李不辞的手里起动,昭示陈弦歌被挑动的。
“想要吗?”
好像是个很复杂的字,写了好久。
李不辞的语气带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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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过她很快就回神了,验当下比较重要。
李不辞确认这个东西不会对人造成切实的伤害后,就看向了陈弦歌的方向
陈弦歌赞同,“对,贱只对小辞起,想要小辞他。”
然后坐上了陈弦歌的口,开始对着腹肌滴蜡油
他们一起哼了出来,陈弦歌的眼角下一滴眼泪,进黑色的鬓发中。
他有什么都会写在脸上。
李不辞的手也侵略进了一次浴衣内,把脆弱的浴衣领口扯开了极大的隙。
陈弦歌向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门板上,退无可退。
李不辞转,把陈弦歌了避孕套的阴夹在里上下套弄,但是就是不放进去。
李不辞手上的蜡油还在滴,她云淡风轻开口,一点也不在意她已经快把陈弦歌挑逗到退无可退。
不是痛,只是刺激,突然,和不习惯。
李不辞看着那立起来的东西不是很满意,他伸手扇了两下陈弦歌的,背后的陈弦歌倒一口凉气,疼痛从下传递到了大脑。
他的发还在滴水,这个场景,这个房间,这个脸。
陈弦歌只能答应。
当时的喻无声眼睛里面透着紧张,也没有陈弦歌这幅稳重的看着老谋深算年轻神棍的样子。
他回答。
低温蜡烛顺着脖颈被滴下,陈弦歌发出一声闷哼
情趣用品,李不辞点燃了蜡烛,试探往自己手上滴了一下。
陈弦歌息。
“恭喜,答对了哦。”
一只黑色的情趣手铐套上了陈弦歌的右手,李不辞拉住另一端把他带到床边,将陈弦歌锁在了床上。把他推倒,使陈弦歌整个人倒在柔的床榻里。
等到陈弦歌一水汽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那个谁李不辞坐在桌子面前摆弄低温蜡烛。
“真是贱吊,这么快就起了。”
左手陈弦歌的阴和,右手在有节奏的将蜡油滴落。
让李不辞不由自主想到了第一次和喻无声开房的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不过没有陈弦歌的从容
他屏息凝神嗯会来自李不辞那里的刺痛的诡异走向。
阴在这样的攻略下本不了多久,弹着想要找到正确的归巢。
她直直朝喻无声不是陈弦歌走过去,手里端着燃烧的低温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