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会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弄错了?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能接受!可看侍女那证据确凿的神情,她知母亲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会轻易杀一个人的,她恍惚着,泪满面。
半个月后。
倾月等人带着翎王的灵位启程回雷州,而燕长空则是在车里睡着,陆十三跟黎夙骑跟在车后面有说有笑。
“哎,陆十三,你说我们回去了是不是就该办婚宴了?”黎夙说。
“我看难。”陆十三摇。
“为什么?”黎夙觉得,现在所有事情都解决了,燕长空的哑症也治好了,那位云无月大夫说,他过段时间就能正常说话了,这不刚好就举办婚宴么。
“你这是不了解男人的心。”陆十三忧愁的说,“我敢打赌,不会那么快的。”
“什么男人心,难不成海底针?你这是嫉妒燕长空吧?”
“我嫉妒他?你哪只眼看到我嫉妒他?嫉妒他病弱?嫉妒他命比纸薄?呸呸呸,燕长空长命百岁。”还好他声音小,郡主应该没听见。
“哦~你果然是嫉妒他,是不是也想成亲了?我给你介绍一个?到时候你学会带娃了就帮燕长空一起带娃,怎么样?”黎夙一本正经的提议。
“放屁!没那回事!”陆十三一口否认。
“是男子汉就不要说脏话!”黎夙伸手就是一巴掌拍他背上,拍的他嗷嗷叫。
女帝这边,女帝已经等在花园里,侍从在帮忙烹茶,不多时,一位着笠帽的女人走来,她摘下笠帽,坐了下来。
“你来的刚刚好,来尝尝。”女帝亲自给她递上茶盏。
“嗯,不错不错。”云婆婆放下茶盏,拿了一块蜜饯尝尝,放眼望去,这花园里的紫薇花竟然都开了。
“看来这些年你没少花心思,这紫薇花是比我第一次来时开的好太多了。”
“云无月,你倒是每次都来的巧。”女帝看着那大片开放的紫薇花,心情都好了许多。
云婆婆名为云无月,是一位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医者。
“话说,小丫是不是还在伤心啊。”云无月提到了明月公主,真担心她没了父亲会伤心出什么病来。
“已经好多了,只是没有以前那么黏人,也没那么任了。”女帝神色淡淡。自己的郎君与自己有异心,她能毫不手的赐死,但也忍不住难过,毕竟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你呢,见到想见的人了吧。”
“明知故问。见了,也把他哑症治了,还让他有机会的话给我那傻徒弟带句话。”
“哟,什么话呀?”女帝好奇咧。
“就说:臭小子,翅膀了敢打着为师的幌子招摇撞骗,有机会我一定回去揍你。”
“你也太凶残了,难怪你徒弟讨厌你。”女帝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