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太过恐怖,沈晚清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机械地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女人嘛,只要好好哄着没有不听话的”
周楚昱懒撒的靠在沙发,仔细研究着手里的药:“我想让她爱上我,不是求这些”
这时沈晚清感觉意识不清,燥热,呼急促,下感到有什么东西出来。
扔给周楚昱,没给他好脸色看:“行了吧”
说完抱着沈晚清进了一间房间,之后锁上门,空留沈晚清一人。
看着因燥热不断扯着自己的衣服的沈晚清,双夹紧,满脸痛苦。
周楚昱打开房门,一步步近沈晚清。沈晚清看着眼前浑然天成的儒雅男人,眼神底温柔的望着沈晚清,低声哄着说:“清清,乖,把这杯水喝了,喝了我放你出去”
沈晚清惊恐的望着这杯水,心底清楚这一定不是普通水。
哄?
沈晚清要是能哄的女人,周楚昱早就哄了。只怕他把嘴子说破了她也无动于衷。
此时周楚昱正站在餐桌前,手里拿着一颗白色小药,放在了一杯水中,药入水即化,不知情的人察觉不出任何异样,客厅里昏暗的光线打在周楚昱的上,墙上的指针不停转动,当整点时,墙上的复古挂钟,提示音响起,在空旷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更外清晰与可怕,骨节分明的手举起透明玻璃杯,脸上若隐若现着一丝阴暗,若有所思地望着这杯水。
沈晚清正打开房间门时,周楚昱突然一把按住房门。
这个房间是在周楚昱看上沈晚清时,就专门为她打造的一间镜子房。房间不大不小,没有窗,四周全是镜子,就连地板天花板也都是镜子。
周楚昱以为用不着,想让沈晚清能主动爱上自己,而不是用这种强迫手段。
沈晚清直视着周楚昱,不卑不亢的说:“是朋友,要不然你让我说什么情人,还是炮友,反正不是男女朋友。”
出一抹渗人的笑意:“清清,我可没说现在放你出去”
吗?”
今天周楚昱才明白,原来这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到换来的不过是一句仅仅是朋友。
周楚昱把风衣脱下,随意扔在一旁,鲁地扯了扯领带,一脸怒不可遏地表情说:“好,沈晚清,我以为我给你时间,你会尝试接受我,看来还是我想多了,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让你以为我是不会对你发脾气是吗。”
周楚昱把站不稳的沈晚清扶到床上。
这颗药是之前升锴得知周楚昱正在追小女孩给的情药,药十足。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白色床单孤零零的放在房间内,旁边还有一间超大浴室。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东西。沈晚清见房间如此奇怪,内心感到忐忑不安,努力拍打着房门,恳求周楚昱放自己出去。
升锴没想到有一天驰骋商场多年的周楚昱,也有爱而不得的人。
当时升锴在夜店一脸坏笑地给周楚昱,漫不经心指着周楚昱手里的药说:“周哥,你这费这么大劲,这一小颗药她就乖乖的求着你干。”
“清清,这几天就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