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个计划模糊的浮现,她托着下巴角轻勾。
压力第一步,远超能力的物质索求。
她这些年虽然没有短过江叙州的零用,但哪怕他一分钱不用也完全不可能租的起那里的房子,更何况这些年每年的生日和各种节日他都会买礼物送给她,有时候是一对耳钉,有时候是玩偶,有时候是手镯之类的,价格虽然不贵,但也在千把块,按他说的都是辛辛苦苦攒很久的。
“只要我想要的,都会努力到?”她抿笑的不怀好意。
他也确实这么了,按住摇椅扶手,抬起柳年的下颌深深吻了下去。
没什么心思认真看,脑子里开始思考往后应该怎么办。
柳年忍不住险些笑出声,想通后她心情舒畅的重重一晃摇椅,优哉游哉的开始期待起未来。
华北大学所在的城市是一线城市二环以内,她曾经查过附近的房价,不能说很高,应该说非常高,哪怕只是租房百平米以内的简装房一个月都在一万多,更别提物价那些,因此住在附近的最起码都是一个小康家庭,年收入几十万那种。
他轻啧一声,了委屈:“钱是赚不完的,想跟姑姑爱。”
跟江叙州闹大概率是没用的,她不是那种格,江叙州这个狼崽子现在看来也不简单。
五年相的点点滴滴在柳年脑海当中仔细筛过,她终于发现了从前自己忽略的一些真相。
当爱意被贪婪消磨殆尽,当终于认清喜欢的人不堪的那一面,年轻的小州还能坚持多久呢?
柳年看着他,眉一挑,“我可等着你赚大钱让我住上别墅开上豪车过上上社会的生活呢。”
她很期待。
裹挟着水汽的吻缠绵悱恻,密不可分的紧紧勾缠,柳年被吻的浑发,呼被掠夺殆尽。
“姑姑怎么这么高兴?”江叙州着发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柳年笑的像偷了腥的猫,可爱的让他想紧紧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比如有时候的晚归,上莫名的气味,还有明明没怎么特意健却越来越健硕的,过于成熟的格,这些足以构建出他的另一面。
哦莫哦莫,真是恶毒啊。
昨夜江叙州的话给了她一个新的突破口。
没有人可以在得不到回应的另一人上日复一日的付出,圣人也不行,虽然时间久了点,但总归是一条解决的路子。
她在心里算过一笔账,她给江叙州的钱减掉他的支出,是负的,也就是说他还有别的收入来源,当初他一句给别人补课赚的将她糊弄过去,如今看来可能没那么简单。
酸甜的百香果入口刺激的柳年眯起双眼,空调冷风得她有点瑟缩,但她懒得挪动。
柳年嘴角抽了抽,用力抽回手,“闲的没事干就去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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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州低着松开她,黑眸涌现暗色的情,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壮的膛,殷红水的凑到她耳边诱惑:“洗干净了,姑姑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