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三天见他好的差不多她赶忙称病不去了,结果朱珣来给她喂了。
被朱珣这么一耽搁,距离使臣的接风宴已经没多长时间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好似听到有衣裙摩的窸窣声,柳年还以为是香玉,眼也未睁的懒懒:“时辰到了吗?”
的感让他瞬间紧绷,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低出声。
“主子,可要沐浴更衣?”香玉打帘进来,给她端上一杯安神茶。
柳年没形象的靠坐在榻上疼的了额角,只觉得朱珣又犯病了。
第三次更离谱,她老实呆在慈宁里什么也没干,朱珣派了赵秋来找她说有要事相商,等她去了才知是让她跟他一起看选秀,每个贵女都要问她的意见,这也就算了,好不容易熬到选秀结束,又叫她跟他一起给各个秀女挑选封号和殿。
她表明这是皇后的事,被他用皇后病中无法主持为由压下。
他总会用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找她麻烦,第一次是她想着维系一下虚假的母子情,遣人送了一碗滋补汤过去,结果被他着亲自送了半个月的各种补汤,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给他送东西了。
话,朱珣径直起下榻,抚平衣袖上的褶皱偏看向她,那张沉冷威肃的脸上出一抹淡淡笑意,黑眸凝着她意味深长的:“这次母后输了便作罢,待下次朕与母后再下,输了的人可得有惩罚。”
柳年心中一咯噔,连忙:“陛下,棋艺一阿慈比哀家更通,倘若陛下想找人手谈,阿慈是不错的。”
慈宁内有一温泉眼,前朝的皇帝为了其母住的舒心便索在其上盖了这个温泉殿,如今倒是便宜了她。
“阿慈?”柳年微微偏,疑惑的出声。
柳年点点,喝了两口茶后起往温泉殿去。
温泉殿内常年雾气弥漫,柳年将发悉数挽起褪了衣衫浸入池中。
“晌午见母后似乎食不佳,儿臣亲自了糕点来,母后不是最喜此物。”朱悯慈缓缓跪坐在地,捻起一旁盘中的糕点探递到柳年边。
说这话,他抽回喂糕点的手,在柳年看不到的角度凝着她缓缓放入口中舐,猩红尖卷着那一点残余反复品尝,狭长眼尾殷红愈盛。
第二次朱珣染了风寒,于情于理她作为太后都该去看望,结果又被他揪着日日亲力亲为的给他喂汤药,一如当初伺候老皇帝那样。
晦暗黑的目光几乎是渴求贪婪的从她的肌肤上寸寸舐而过,痴迷的望着她白纤细的脖颈,致的锁骨,以及水波漾下一览无余的翘绵,那两点朱红灼痛了他的眼,更点燃了他的心,情似燎原业火瞬间席卷全,烧的他白玉脸颊红一片,双眸泛起迷蒙水雾。
si m i s h u wu. c o m
ps:小变态初显端倪啦,相比较起来朱珣实在克制哈哈哈哈
好在选秀三年一届,今年的选秀她提前用礼佛的借口给推了,朱珣竟也真的没来烦她,这让她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一走,压抑沉闷的气氛霎时一清。
还以为没事了,结果在这等着她呢。
“母后。”轻柔微哑的声音响起。
柳年有些不舒服的坐直子,脱离他乌发笼罩的范围,“你怎么来了?”
柳年微微睁眼,正对上朱悯慈昳丽笑的面容。
声响渐近,最终停留在她后咫尺。
简直有病,不折腾她他是不是心里不舒坦!
朱珣却是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没有回她这句话,大步离开了慈宁。
“没……没事。”动,他压着声音故作平静的:“嗓子有点不舒服。”
偷鸡不成蚀把米,装了两天病柳年装不下去了,赶紧用病愈阻止他继续。
他蹲在她后,俯首在她上方,墨般的长发自肩泻而下垂在脸侧将她也罩住,衬得那张冶艳面容显出几分妖异,密密麻麻的发丝像是要将她给牢牢束缚住,带来一阵莫名的压抑感。
衣裙挡不住间逐渐高涨的凸起,朱悯慈沉沉呼着,晦涩目光一眨不眨凝着柳年张开红的,将他指尖捻着的小巧糕点入口中,与糕点一起被住的还有他一点指尖。
朱悯慈另一手撑在地上五指攥成拳,指甲狠狠刺入掌心才勉强控制着内翻的情。
整整半个多月,她几乎天天跟他呆在一起。
温热的水淌过肌肤,舒适的她忍不住喟叹出声,靠在池上闭上眼享受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