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迷蒙的想着,却又不得法,只能更紧密的缠着怀中躯难耐的磨蹭,拦在纤细腰肢上的胳膊不由自主下移,掌心抓上饱满翘的肉,用力按向自己腰腹,间高涨的起一下一下弄柔平坦的小腹,修长的没有章法的在细白双上乱蹭,纾解着汹涌的情。
他将沉睡中的人扣着肩膀侧躺进他怀中,脸颊紧贴纤细肩颈,长臂圈着腰用力将人嵌进前,一条膝盖进并拢的细白间,一条搭上去将人更紧的勾缠住。
上轻薄的衣衫已经被津津汗浸透,紧贴肌肤并不舒适,朱悯慈抬手捋了把侧乌长发,犹豫了一下咬将粘的衣衫尽褪,彻底赤的贴过去。
认出了人,柳年松了口气,僵的躯刚要化,又察觉到腰侧似有物着。
柳年迷糊想着,抬手想要动一动,却发现动不了,脑子逐渐清醒,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抱着,腰间搭着一条胳膊,上也搭着另一条陌生的。
他骤然翻将人压在下,急躁的去寻她的,迫不及待的直接长驱直入,吻咬,呜咽呻。
他红着脸语无次,耳垂更是红的好似滴血,眼神开始飘忽,却又始终无法绕开。
与躯一的,独属于男子的……!
牢牢的,严密的,完全的贴合在一起。
“母后……”
燥热的无法控制的冲动在内肆意横冲直撞,一颗心的纷乱,却声响震天,震得他脑子都有些晕晕的。
被饱涨的望挟裹,朱悯慈泪眼朦胧的抬,眼尾是熟透的红,可怜委屈的仰视那张安静沉睡的面容。
这只怕都日上三竿了。
怎么可能,阿慈是自己养了六年的孩子,她是个女孩儿,是绥国的公主!
越看越委屈,“母后……”
“嗯啊……母后……好难受……”
……
她赶忙偏,入目的是一张昳丽安静的睡颜,紧紧贴在她肩,角似挂着满足的笑。
低低的耳语断断续续,却始终不曾消失。
总觉得还可以更亲密一些。
“母后只与儿臣一人这般亲近可好?”
昏昏沉沉的睁眼,入目是雪青色的帐子,燃了一夜的蜡烛早便烧了个干净,残存的蜡泪凝结成不规则的红痕堆积在烛台底,窗仍旧是闭着的,明亮的光线透过窗纸将屋内照的透亮。
情褪去,朱悯慈紧紧搂着毫无所觉的怀中人,玉白脸颊残留情餮足的红,薄汗津津的脸埋入纤白的脖颈里,“母后……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忍着发麻和忐忑惶恐,柳年视线僵的从那张沉睡的脸上一点点下移,即便是躺着,却也不妨碍她终于看到两人紧密相贴的躯间,那从另一躯腰腹下异常的高,哪怕有亵的遮掩,也仍旧能够明显看出,那不是随佩的东西,而是——
她觉得自己不是睡醒的,是闷醒的。
“母后往后都与儿臣这般亲近可好?”
闷闷的声音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念着,伴随着窃喜的羞涩低笑。
脑中空白一瞬,惊疑不定的视线落在那张致绝艳的面容上,又觉得自己想法荒唐。
这一觉睡得极沉,柳年醒来时只觉得自己像被五指山压住动弹不得,子重的呼都不畅。
“儿臣……我……我……”
神状态是堪忧的,多少沾点有病
ps:纯情小崽子初验,完全凭本能行事
窄腰胡乱扭动摇摆,急切焦躁的想要尽快纾解。
步床持续摇晃,雪青色的纱纬飘,朦胧映出纠缠在一起如同交媾般的两影,声声缠绵沙哑的惑人呻靡靡不绝。
无与比的快让他浑肌肉紧绷,眼角眉梢俱是满足的欢愉。
瞳孔瞬间瞪大,要不是上衣服还是整齐的,她险些尖叫出来,但骤然看到这一幕也足够惊吓。
好不容易等激的情绪平复,被遗忘的呼找回,他大口大口息着手指揪紧落不落的衣襟,修长骨节泛起青白,光洁手背绷起淡青络,大颗大颗汗珠从下颌落掉在手背上碎开。
她并非不通人事的小女孩儿,那东西还带着温度抵在腰间,几乎是一瞬间脑中便浮现某样东西的模样。
抱着蹭着,无名火又被点燃,朱悯慈啃噬吻着眼前致白皙的锁骨,眉心蹙起,又开始觉得不满足起来。
温凉的肌肤将他的躯熨帖的极为舒适,他情不自禁呻出,沉醉在这完全赤诚的肌肤相亲。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极尽愉悦的低响起,震颤不休的床幔终于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