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太近了,近到几乎呼交,龙涎香的味夹杂着他的气息扑面而来,霸的柳年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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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否给阿慈指个封地?”柳年期盼的看着他。
柳年摇摇,“哀家只愿阿慈此生平安顺遂,婚姻之事便由他自行主,若得遇心悦之人最好,若遇不上,也可荣华富贵一生。”
朱珣定定看着她,指尖捻着的棋子久久落不下去,好半晌才神色莫测的低沉:“那母后想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柳年蓦地感觉下颌一紧,她被一无法抗拒的力强势抬起注视眼前离得极近的人,从那灼灼黑眸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母后可知,倘若当真与炎国和亲,我朝边关将士会少死多少?”
“齐国勾结北境涂阴屡屡犯我边境,甚至想要联合炎国向我大绥施压,一旦炎国倒戈,又得牺牲多少无辜百姓?”
“母后……当真是……”
“一个公主,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本就应该,为了边关万万百姓和将士,莫说牺牲她一人,便是将朕的女儿送出去也未尝不可。”朱珣冷厉的说着,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她,“生于皇家,这是她的责任,为了绥国,为了百姓。”
“不和亲,不赔款,不纳贡,不割地,朕倒是不知母后竟有如此气节。”
他勾,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低沉的声音如同响在耳畔,柳年瞳孔震颤,黑白分明的眸中清晰无比的映着他的模样。
柳年被他这番话说的心发紧。
“陛下自登基以来,绥国内忧外患一扫而空,国力更是空前强盛,我大绥兵强壮,陛下雄才伟略,又岂会是将一国之荣辱皆系于女子上的人?”柳年脑风暴,搜刮肚的夸赞着,见他神色似有缓和,又赶忙继续:“哀家虽是女儿,但也心有抱负,用公主和亲换来的短暂和平难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让步?”
仿佛她的眼中只能看得到他一人。
的覆上,以绝对强横的姿态撬开她的齿关深入,陌生的男气息侵染她每一寸感官,勾着她凶狠索取占有。
朱珣缓缓坐直,高大健硕的躯挟裹着巨大的压迫感,“永懿血脉不纯,又无母族护持,更无功绩于,母后竟敢向朕为她讨要封地?”
“所以,母后纵着她着她,朕从不多说,倒是叫母后以为这公主之尊,如此好享受了。”
朱珣眸色倏忽暗沉,呼逐渐灼热,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几薄而出。
抛开朱珣的为人,他的的确确是个励图治,为国为民的贤明君主,这番话说的她心有愧疚,可她真不能让阿慈去和亲。
“陛下,一步退,步步退,哀家相信,大绥在陛下手中,终能强盛到不和亲,不赔款,不纳贡,不割地!”
说完这一通,柳年一颗心扑通扑通直,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朱珣。
殿内一时陷入冗长的寂静。
“母后想亲自为永懿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