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静止了片刻他才陡然红着眼大口息,来不及吞咽的津顺着角淌下,和着细密的汗渍将那张颓艳面容浸的愈发淫靡。
五指逐渐用力,在平坦白皙的膛抓出红痕,因情动而充血红的粒被他无情的搓。
赵秋本有些难色的脸上见她这般好说话顿时出几分真心的笑意,恭敬的行了个礼,“喏,才这便带太后娘娘前往偏殿稍坐。”
浑陡然颤栗僵直的弓起腰,骨节青白的手一松,无边快意冲击的脑中好似烟火绽放,又飘飘然似升入云端。
柳年脸色憔悴的都不等香玉唤她便早早起。
宝宝们早睡早起呀
探入间攥住火热昂扬的另一手急切的抽动,寸寸收紧的红绸将物挤压的变了形,硕大端更是红艳的似要滴血,翕张小孔不住吐清,夹杂着淡淡白。
长夜漫漫,红宵香帐春不尽。
一夜都熬过来了,不差这点时间。
夜里辗转反侧本难以入睡,让阿慈速速离的念如影随形的缠着她,如不是顾忌朱珣,她恨不得从永延殿出来便直奔去找他,说什么都要讨到一封地将事情定下来。
晚点还有一章,不用特意等,不确定什么时候写完
柳年摆摆手,“与香没关系。”
大抵是上要见到朱珣定下封地一事让她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些,在香玉的按下渐渐生了几分困意,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太后娘娘,陛下正在与朝臣商议要事。”
待时辰差不多了便立赶去御书房。
火急火燎的赶到御书房外,赵秋将她拦住。
遇到这种事,什么安神香都不好使,安眠药还差不多。
快感如水褪去,眼前的人如水中月镜中花缓缓消散,一切又回归真实。
香玉见她脸色实在不好,贴心的上前替她按额角,“娘娘近些日子可是睡眠愈发不好了?要不婢叫人再重新调安神香?”
好不容捱到天明,梳洗过后耐着子一边用早膳一边等朱珣下朝。
眼前渐渐发黑,窒息让他瞪大了双眸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可他却仍旧不不顾的收紧红绸,濒临死亡带来的是愈发清晰的玲珑影,她勾着他,缠着他,要他。
直到脑中飘飘渺渺的回出一声温柔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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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悯慈不甚在意的抬手拭去角水渍,五指捋了捋肩蜿蜒附着的发丝,慵懒惑人的将上衣衫尽褪,抚着红艳的,黑眸水光潋滟,饱情的声音喑哑低笑,“母后……再来一次吧……”
朱珣每日下朝后皆会在御书房理朝中要务和奏章,选在这里见他便是打着这等重地他应当会安分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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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再用力一点……啊哈……”
到了偏殿,赵秋遣了人送来果脯茶水糕点等物后便退下了。
赵秋恭敬的来请她,朱珣在御书房等着她。
柳年缓缓吐出一口气,扶着香玉的手颔首:“无妨,哀家在偏殿候着,待陛下理完要事你且来告知一声。”
翌日一早。
“乖乖,吧。”
再醒来已是一个多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