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挤进她间,勾着她的腰将人用力按入怀中,低寻着她的厮磨,满足喟叹的低语,“儿臣已经到了母后对儿臣的期望,母后也满足儿臣的心愿,可好?”
“你不该这么心急。”
朱珣后跟随的暗卫当即出誓死抵抗的模样,被朱珣抬手制止,他深深看了眼柳年,扔了手中利剑面无表情的转离开。
“母后……母后……”
“母后训诫儿臣,待儿臣可以金口玉言时,再如何放浪形骸也无妨。”
“包括母后说的每一句话,儿臣都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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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功夫,被火把照耀的亮如白昼的小院恢复了黑暗,只有倒悬于天的一轮明月洒落清寒光辉。
“阿慈,你要干什么!”
“只要能重新回到母后边,乱臣贼子又如何,天下大乱又如何,儿臣不在乎。”
“阿慈,松手!”她咬牙低喝。
“嗯……母后……”
隐于黑暗之中的人缓缓显,清泠月光将他绮丽妖冶的面容衬得愈发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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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年被箍的呼有些困难,蹙眉偏去推他,“我要的,是你有名正言顺的继位资格,你动了他,上便有污名。”
“儿臣等不及了。”
“儿臣如今,正谨遵母后懿旨呢。”
“母后,儿臣忍的真的很苦。”
“母后。”
“都听到了吗?带下去!”
他抬手轻挥,数名玄甲卫立时上前。
朱悯慈用力制住她的手,炙热的沿着白皙如玉的耳廓缓缓向下,沉重的呼伴随着似有若无的吻激起一片颤栗。
单薄的夏衫让的每一变化都无法掩盖。
“见不到母后的每一日,儿臣上每一寸肤,每一滴骨血都在发疼。”
后背再次贴近一火热的膛,无声无息环上腰间的手似是要将她入骨血般用力。
打量许久,像是探究寻找什么。
“儿臣不想要继位资格,母后若是喜欢,儿臣帮母后成为这天下唯一的女帝如何?”
过分暧昧缠绵的姿势让柳年不适的想要挣脱,却被更用力的压制,与后之人紧密相贴,再无丝毫间隙。
深埋在她颈窝,刻骨的思念在此时再无顾忌的肆意释放。
“他不能死,听话。”柳年直视着他,拉着他胳膊的手微微用力。
“儿臣想见母后想的发疯。”
喑哑的低自颈窝传出,抵在后腰的长物如火,的她脸色微变,屏住呼不敢乱动。
他呼紊乱,狭长凤眸泛起潋滟波光,如玉面颊涌现病态的酡红,吃吃笑着低在她角轻吻。
“母后总是叫儿臣放手。”
朱悯慈沉默良久,缓缓勾,“好,儿臣信母后。”
下颌被住,柳年被迫直视他的目光,“儿臣没忘,这五年日日夜夜儿臣从没有一刻忘却。”
柳年躲开他的,任由他吻在颊边,压着心中不安恼怒:“朱悯慈!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什么份!”
“母后,为什么不杀了他?”吐息拂耳畔,略显沙哑的声音情绪莫名,却极度危险。
她被掰过子面对他,前人近一步,她退无可退被抵上了窗扉,上后倾大半悬空,无着力下只能伸手勾住他的腰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