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既不算显眼,又不会因为亲密接而引发危险。
他像是自言自语,偏偏又用朱珣刚巧能听到的声音,加上那意犹未尽的暧昧话语,无需多言便足够令人遐想。
屋内昏暗,唯有窗边榻点着一盏烛火,幽幽火光摇曳,衬得暗影晃动好似鬼魅横生。
朱珣视线落在他前那吻痕上,瞳孔骤缩,墨色的眸翻涌。
朱悯慈拢着衣襟慢条斯理落座,单薄的夏衫不经意透出锁骨下暗红的暧昧痕迹。
修长如玉的五指拢了拢披散的长发,举止带着漫不经心,眼角眉梢带着云雨后的春情,张扬挑眉,“真可惜啊,当年你杀了那么多皇子,却独独漏了我,可曾想过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境地?”
朱悯慈睁着迷蒙的双眸,低就着水中倒影打量自己口,看到那个深红的吻痕后喜不自胜,抱着柳年亲了亲她的角,探手勾她的手腕引着来到自己间,覆上的起,暧昧低,“姐姐……还想要……”
他猛地低咳嗽,间溢出腥甜,又被他强行压下,苍白的脸色浮现一抹病态的红。
ps:阿慈:气不死你个老东西!哼!
慈依言松了手,眼巴巴的看她。
朱珣一袭素净黑袍盘膝坐着,前是厮杀正酣的棋盘,他指尖捻着一粒白子久久未动,冷峻眉眼沉静如水。
他还在息,坚的火热蹭在她腹,柳年警觉的掰开他的胳膊,“好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这次柳年抵御住了诱惑,冷漠无情的抽回手,顺带将他拍到一边,“想着吧。”
只是种个草莓印而已,怎么的像被她干了似得。
柳年凑到他前,光的玉白膛平坦,肌肤细腻的犹如上好的膏脂,薄肌撑起畅的线条,丝毫不显女气和羸弱,只有满目的致漂亮。
说完不去看他,速速清洗干净后起打算离开,只是一抬便是钻心的酸痛,没等她咬牙坚持已经被人从后抱起。
朱悯慈狭长的眸微眯,却不恼他的话,只笑的了子向靠背倚去,动作间宽松的衣襟下,将那暧昧痕迹彻底暴在朱珣眼前。
月上中天。
朱珣偏看他,脸色是少有的苍白,双眸幽深阴戾,薄微动,沙哑森寒:“小杂种。”
“你怎么还没死。”红的一启,便是刻薄森冷的话。
朱悯慈推门而入。
“噗!”
她张口咬上去,没怎么使劲,只,热的舐过肌肤,朱悯慈克制不住的呻出声,长一伸直接圈住她的腰,双手紧扣她的试图让她更用力一些。
青岚院中一片肃杀。
柳年了半天,吐出那一小块肌肤,不出意料的看到一片深红的印子,在满目的莹白肌肤上暧昧又刺眼。
哪怕如今是阶下囚,他依旧不减风骨,淡定自若。
朱悯慈被她看的呼紊乱,脸颊泛起羞红。
随着呼膛起伏,那两点殷红便格外引人瞩目,柳年忍着咬上去的望将目光落在锁骨下方。
朱悯慈掩吃吃笑着,故意轻抚那深红,装作才发现般羞恼低语,“哎呀,母后也真是的……”
一抹猩红溅到黑白交错的棋盘上,朱珣捂着口脸色扭曲的死死瞪着他。
等干净子回到房内,床上已经被收拾干净,柳年又困又乏,沾枕就昏昏睡,朱悯慈抱着她蹭了蹭,待她睡着后吻了吻她眉心,随即披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