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摇摇,“若非有仙尊兵解散仙的消息传出,便是再过一千年,那群臭老鼠也不敢妄动。”
齐琴站在下首低拱手,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徒儿拜见师尊。”
柳年还他一对白眼。
隐没在水中的双手攥紧,“徒儿……徒儿衣衫不整,还请师尊……先……先离开,稍后徒儿去给师尊……请安。”
“嗯,回来了,原来还记得我。”
说完这句她便闪离开,回到了几乎没有住过的粹云。
那是……师尊?!
将人喊进来,柳年换回原先的白袍,回玉京尊者的打扮后这才见了他。
珠珠~
齐琴死死盯着她,嘴嗫嚅,瞳孔震颤着,看她的眼神像是看到什么怪东西。
齐琴呆愣的盯着水面,脑中轰隆作响,思绪成了一团浆糊。
不过这血闻着……还好闻,有种喝一口的望。
一回到谷内她就感觉到了齐琴的气息,他在寒潭。
他的师尊,怎么突然……变成了……女子?!
柳年被脑子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
在水面的上半光洁无一物,白皙宽阔的背脊上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潭水波动,带出一丝丝猩红洇开。
柳年躺倒在玉床上,正琢磨着任务该怎么的时候齐琴恭敬的声音响在殿外。
柳年形一晃,直接出现在寒潭边。
兽类天然对血感,她现在就感觉自己鼻子下面像放了一盆血一样。
两句话却废了他浑的力气,他甚至不敢看水面。
几百年没住过人,殿内依旧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
对于狐假虎威这种事她是没什么抵的,再说白拿这么多年的俸禄,也的确该干点活了。
“不……不是……”齐琴躲过她的手,那古怪的眼神在她上扫视着,半晌苍白的脸逐渐漫上一层粉,慌乱的背过,结结巴巴的:“师……师尊,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澄澈如镜的水面清晰的映出他此刻红透了脸和慌乱的眼神。
巴掌大的瓜子脸,弯起的碧绿眼眸,饱满的红,眼角眉梢俱是懒散却惑人的妩媚风情。
“怎么,不认识为师了?”柳年被他这受惊的样子笑到,好心的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闭眼熟睡的人睫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眸,眼神尚还有些迷蒙,当视野逐渐清晰看清面前的人后他豁然直起,怔愣惊诧的打量着笑眯眯的柳年。
潭水森冷,渺渺寒雾飘,岸边趴着一个披散长发,上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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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枕在胳膊上似乎睡着了,大半长发都浸在水中飘,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点苍白的侧脸。
还是熟悉的男声音,传入耳中却不自觉幻想是那张红微启。
的确是齐琴,俊美面容毫无血色,英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疲惫,模样没有太大变化,但相比于离开前他似乎更成熟了,也有了金丹后期的修为。
他一进来,那血腥气也飘了进来。
“所以?”柳年挑眉,她好像有点明白天阳子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这个仙尊爱出面震慑一下那些宵小呗?”
柳年悄无声息走近,凑的近了蹲下去看他。
齐琴猛地将子完全浸入潭水之中,他不敢回,结结巴巴:“是……是接了宗门任务,所以……去的……”
“不是吧?真失忆了?你这两百多年干了什么怎么伤到脑子了?”柳年也瞪大了眼,忍不住又凑近了些想伸手给他探探。
“魔气?你去杀魔修了?”
ps:今日八千,还想写来着,但是困死了,醒了继续
是有过的,但那会好歹还能有个消息传出来,这次六百年了一点动静没有,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也难怪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开始活跃了。”
后背伤蓦地传来被碰的感觉,异样的温凉感沿着光的肌肤移动,齐琴僵着一动不动,不自觉动,薄红从耳尖一路蔓延到脖颈。
柳年只觉得他奇怪,没多想站起抖了抖衣摆:“你先好好理伤势。”
“行了,既然你回来了,那就赶紧去看看你那好徒儿吧,他找你找不到,都快烦死老子我了。”天阳子嘟囔着开始挥手赶人,“哪有你这样当师父的,说走就走,连自家徒弟都不告诉也不联系。”
柳年摸摸鼻子,麻溜起离开正阳殿回到烟波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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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年摆摆手,“无须多礼,不是让你先理好伤势么。”
两百多年此依旧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曾经她经常泡着的地方变成了另一个人。
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齐琴浑僵,眼前再度浮现方才看到的模样。
天阳子诧异看着她,随后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颔首微笑,“看来你也没白跟仙尊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