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乐恪用刀撇下来一小果肉,用刀尖插着就这么她嘴巴里,顺带堵住她跑个没边儿的闲言碎语,他抽了张纸手指,淡淡讲,“你少动点脑子好吗,你那脑仁儿就桃大点,除了拍乒乓就只剩吃喝玩乐。”
裴述尔被刀子吓够呛,连忙用手着角看有没有割到哪儿,祝乐恪收拾完桌上的果就去洗手,出来后经过她这一侧,抬手拍拍她脸,“进来,我给你。”
“也帮我开车。”
祝乐恪抹着她下巴抬起来,述尔百无聊赖地看人,没什么神的模样,他就俯咬了下她鼻尖,看她皱了皱鼻,也没想着要躲,于是又顺下去亲到她,很自然的一个吻,却让她呼急促。
咔呲一声响。
又嫌这话没什么重量,于是继续加码,
“你这么好,平时经常卖吧。”
“内衣不能放洗衣机的。”
祝乐恪坐到她旁边,当下他表情终于灵动起来,眼尾撩深,现了点点卧蚕,睫密密地往下垂,捉住她的手,埋低脑勺,先给她看了后脖颈那一烟大小的陈旧灼伤。
她垂眼慢吞吞地将整的果肉吞吃入腹,扯掉上的浴巾,跟着走进去。
乐恪打开风筒,招呼她,“坐好,。”
“这
她愣住,呆滞地问了句,“……什么?”
“我手洗的。”
裴述尔坐在床边,看着祝乐恪从抽屉翻出风机,她往窗边望,“我的衣服你都洗了吗?”
“你租房子站你旁边的那个人是谁?”
沉默几秒又问,“判官什么时候过来?”
现在的氛围很怪,裴述尔显然不适应这样温情脉脉的节奏,想用插科打诨抵消掉反常态带来的不适,她没有办法深度思考目前的境,一思考就要对自己发出诘问,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他爹的到底在干什么。
但这房间有他上那似有若无的糖果香,像小时候吃过的那种长长细细的薄荷脑,甜味儿很足,清凉地腻死人。
“在君豪当服务员儿。”
“那就明天。”
“我也想把手指你嘴里。”
裴述尔急得推开他,又被他扣住手腕,他晃晃她的手,突然问,“你想不想看我上的疤?”
裴述尔顿感无趣,把手快速抽出来,撇着嘴说了句没意思。
祝乐恪就低,风筒对着她脸胡乱了一通,等她偏着脸躲开,声音倏地停掉,人蹲下来,对她讲你可以试试。
裴述尔用牙咬开塑料,看见祝乐恪终于抬眼睨过来,她作地眯眼笑,轻飘飘地损人,“陪富婆嘛,我看上次在岩县遇到的那个姐姐又漂亮又有钱,你说她也算你的姐,这是你们的什么鸭圈黑话吗?还是说……”
“上次去岩县他也在。”
可是反应确实骗不了人,当祝乐恪从掌住她的脖侧,到握住她的肩膀,再到拇指似故意又似不留心地点到她的,她里面没穿内衣,型虽不算饱满,但端翘,又因为紧张或者是难以启齿的原因而突出小小一粒,撑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被祝乐恪完整握住。
总归是迎来了短暂沉默的时刻,房间空调开到26度,窗外热阳被白纱帘遮住,屋里光线如此柔,祝乐恪抚在她发间的动作也变得温和,他用五指慢慢梳理,发从掌心中过,突然就想到在阳台他俩抱着的那一刻,裴述尔恨他离开时曾剪掉她发。
她就真的探指伸进去,刚插到第一个骨节就被祝乐恪启咬住,他用尖了她指腹,又主动进她整食指,双眸一直看着她的脸,微侧着,用烘热的勾缠住她的半面指节。
卧室的布局刚好对应上姨妈家她住的那间,算这套型里最小的一室,也不知祝乐恪为啥要挑个小屋子睡觉,陈设也相当简单,像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整理,拎个包就能随时走人。
她吃痛,一箩筐话憋进肚子里。
他表情很平静,眼神却放,没有半分讨好感,松松散散地吊着她惹着她。
“帮我租房子的。”
提到疤就延展出很多回忆,但能被述尔亲参与的没有一项与祝乐恪有关。
裴述尔就不说话了。
一撇就是完整的一儿,他没什么表情地答,“就你那破成绩还翘尾巴啊?”
“……明天?”
祝乐恪一巴掌呼她上,手劲儿大,裴述尔像个卡通小人稽地捂住,又被人折了手腕放下去。
“卖啊?”
“嗯。”
“你想它什么时候来?”
述尔咬了咬,看他一眼,又看他手一眼,风筒的声音嗡嗡震开,祝乐恪把发从领口里拨出来,她垂着脑袋将额抵去人腰腹,从下往上再次看他。
述尔一塑料,里面又腥又辣的瞬间浸入,她脸皱成一坨屎,嘴巴里也像刚嚼完屎,猛咳两声后才呲牙咧嘴地继续说,“她也是从三光院出来的?”
“你哪儿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