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吻出的涎水。
祝漾意猛上去,耻骨将拍出阵阵肉波,在每一次冲撞的隙口,祝乐恪都会抱着人迎合上来,入时他也合着分开,就这么一送一迎,女孩哑着嗓子哭泣出声。
“…哥哥…我真的,真的。”
阴在内掼得又深又重,裴述尔无法逃离,次次都被插在最酸麻刺的地方,又被抬着生生怼上去。
由缓到快,直至两个少年的手臂都开始绷紧发力,她被挤压在中间止不住发颤,被硕壮的阴抽得全痉挛。
“唔…不想要了…好重。”
伴随着的猛溅出一水,在男孩们的大。
祝漾意的阴却持续往最酥的位去挤、去扎,饱的沿着那一圈深击磨,他晃又,肩脊线绷出弧,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那不知疲倦的鸡巴上,腰永动机一般地连连拍击上去。
述尔要疯了,她不停叫着乐恪,脑子里炸着团团白光,被从来没感知过的尖锐舒爽搞得通发麻。
她感觉自己不过气来了,被窒得快要死掉,可内那到她痛的又将她拉扯回现实。
她像是要被烂了,双紧紧地夹住对方,一抽一抽地坐吞上去,又被蛮横地撞回来,阴像是要进她口,每一酸麻的地方都被肉楞狠狠刮消。
裴述尔嗓子都叫疼了,上的白像杯中摇晃的,几乎快出扩影,她迷迷糊糊地想到那些黄刊上香艳糜烂的画面,想到那些小说女优的台词。
应该怎么说?
所以快点说。
她呜呜叫着哥哥,说想结束了,真的想结束了,快给她。
?
给她?
祝乐恪听这话就皱眉,眼敛下去,问,“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祝漾意动作滞了一瞬,又笑了,他提着角低笑出声,
“我要被她说了。”
乐恪掀眸看他,又去看述尔,抽了只手去玩女孩的阴,手指掐住尖往上拉扯,刺得述尔叫声又尖细了几分。
“少说这种话尔尔,也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是他们正力行地对她乱七八糟的事。
述尔已经到达高的临界点,被掐着阴,只是稍稍一刺激就开始颤搐水,内在骤然压缩,形成一个紧窄到仄的隙角,祝漾意被她绞得发紧,连阴抽送都很困难。
他停下来感受这种窒箍到点的压迫力,视线转移到手上,那发圈正被他绕缠在腕骨。
在乐恪平了拇指不断往阴上搓捻的时候,他迎着汩的水,破开痉挛的肉深撞上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