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棠梨依赖着棠礼的时候就会叫“姐姐”，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叫的，只是后来才叫“大姐”。

        棠礼的手顺着棠梨的大往下摸，绕过新长出来的阴，她往下摸到了棠梨一直都有的那小，隙里渗出蜜，用手指就可以刮掉，她循循善诱：“小梨喜欢姐姐吗？”

        她们分开的之间黏连着许多口水的银丝，棠梨的脸上就变得红扑扑的，她本想说这是不对的，棠礼不应该对她这种事情，可她本能地不想忤逆姐姐，不想不听棠礼的话，不想拒绝棠礼。

        “喜欢....”棠梨几乎是被棠礼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的靠在棠礼的房上，舒适而安心地放弃了一切思考，只跟着棠礼的话走。

        “小梨喜欢姐姐这样吗？”棠礼的手指浅浅地刺进了少女未曾有人踏足过的区域，她的指节只没入一小节，将稚的小口撑开一小条。

        “小星把我关进卫生间之后，我....痛得很厉害，晕过去了，醒来之后就这样了。”

        “没有变成男孩子。”棠礼用唱歌一样的语调和她说话，好像很愉快似的，“小梨只是长大了.....特别的小孩子长大之后，就会发生变化。”

        “不一样....”棠梨重复着棠礼的话。

        棠梨温顺懵懂地舐起她的手指来，棠礼满意地夹起棠梨的小：“小梨长出的是阴，是男孩子才会有的东西，男孩子会用这个东西插进女孩子的小里，出刚才小梨吃掉的，那是，会让女孩子怀上小宝宝.....”

        棠梨无意识地起棠礼在她口中搅动的手指：“那....是正常的吗？”

        棠梨上过生理课，但生理课老师语焉不详的快速过了那里，班上的男孩子不愿对她们多说，只用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代替，而女孩子们则死活不承认懂得那些知识，以至于棠梨现在仍对这些正常的生理概念一知半解。

        “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小梨，你长出了这种东西。”棠礼盯着她，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一样，她指了指棠梨赤的下半，双之间的那个东西。

        “干净。”棠礼把手指伸进去了些，几乎到了咙。

        棠梨感受到的只有姐姐的摸，

        “唔.....”棠梨浆糊似的的脑子总算摇匀了些，起码她开始认识到她和棠礼现在的事情有多不对劲了，“大姐....”

缠，棠礼还要索取，索取她口中的一切。

        “怎么了？”棠礼依旧用往日那种柔腔询问她。

        棠梨从没感觉到棠礼其实大只得有些过分，就像她仰慕棠礼就不会觉得棠礼上有任何不对劲一样，她只觉得棠礼很高，肚腹丰满，房鼓胀，盆骨很宽，屁而，大肉紧实健壮，整个人都写满了膏腴优裕，却没发现这种材比例出现在普通人上多么惊人。

        棠礼把她抱在怀里，棠梨很久没有这样和棠礼亲密接过了，她的心里一边觉得很奇怪，一边又贪恋着棠礼温踏实的怀抱。

        棠梨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浑赤的，她想要遮盖住，但发现自己已经被棠礼裹得动都动不了了：“本来要说的......”

        棠梨还没弄清楚她出来的是什么意思之前，就已经下意识地张嘴住了棠礼的指尖，她先是尝到了那粘稠的白色的咸腥味，接着便是棠礼的指腹，最后则是那白色的余味，有些植物清香。

        “是正常的。”棠礼这样告诉她，她把在棠梨口中濡的手指拿出来，伸向下方，“但你是特别的孩子，和其他人不一样。”

        但她现在意识到了，棠礼的厚且大，她的嘴因此变得很小似的，连颅也好像可以被出来，她甚至觉得棠礼在品尝她。

        棠梨嗫嚅着，尽量一字一句地说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可我是女孩子.....”棠梨好像难以接受，她的被棠礼用手指夹住把玩，因此说出的话也变得模糊。“我不想变成男孩子。”

        她还想说些什么，然而棠礼却用指尖刮了一些她肚脐里淌出来的白色，喂到了她嘴边：“小梨出来的....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