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消失,你的视线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中。
黑暗里,他拉长了嗓音,故作思考状:“许了什么愿啊――”
只要你问,他都会告诉你。
“我希望……”
你清醒过来,及时捂住了他的嘴:“还是不要说了。愿望说出来会不灵的。”
你慢慢适应了现在的光线,借着月光去描摹他的轮廓,却看到了他着笑意的眼睛。
“那就听你的。”祁煜站了起来,“啪”地一下打开了灯。
黄色的灯光替代了烛光,继续照亮了这个房间。
下一步…该为寿星切糕了。
你走过去拿走祁煜手上的刀,告诉他:“这个也要交给我。”
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点。
“在你生日的这天,你应该是快乐、放松、幸福的,你不需要什么事,不需要考虑下一步怎么走,一切都可以交给爱你的人来。”
你把属于今夜主角的装饰物从糕挑下来,仔细摆在碟子的角落,然后让祁煜握住这把刀,你再握住他的手。
“因为我们在纪念你的诞生,庆祝你的到来……”
你们一起用力,切下了第一刀。
“欢迎你来到我的世界里。”你带着他的手切下第二刀。
“感谢你向我奔赴而来。”
第一块糕落入了他的碟子里。
祁煜的耳朵还是很红,他好像听到了你真正的心声,在你说话、动作的时候,他只紧紧盯着你。
你故作疑惑地看向他:“怎么愣着不动?”
于是他偏过,吻了下来。
你在接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嘲笑他:“祁先生,不要总是这么冲动……”
“三思而后行,我知。”他说。
“我已经思过三万遍了。”
你的心底柔得一塌糊涂,热情地回应他的索取,他撑住你发的腰眼,把你放在了沙发上。
你们短暂地分开,他问你:“可以吗?”
“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说。
我会满足你的所有愿望。
他听懂了,再度贴了过来。
“我曾经自己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是你站在了我的终点上,或者说,是你的存在支撑我走了过来。”
他一寸寸吻过你的眼睛、耳尖、下颌,从脖颈游走下去,姿态虔诚。
“你不需要感谢我的到来,反而是我,”他说,“我庆幸你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
你好笑地抚摸他的发:“你怎么会一个人呢?”话音未落,他的手指顺着腰线探入了你的裙子里到兴风作浪,你顿时被这阵突如其来的攻势击打得浑颤抖,却还顾忌着房间的隔音,只能小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他抬眼看你,带着哑的嗓音模模糊糊地传入你的耳中:“我才没有一个人。”
他说:“我知我不会一个人的。”
你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搂住他的脖颈,一手抚上他心口的小痣,那里似乎正微微发着。
他告诉过你这是你们的契约。
你回应他:“我答应过你了……嘶…”他攻势不减,你险些被他玩得失去理智,只好中断话音,手指无意识地陷入他的绷紧的肌肉中,努力替你分担堆积的快感。
下被堆叠的布料遮挡着,似乎丝毫看不出里面的动作,但你和他都知那里面已经得一塌糊涂,他每动一下,你就要颤抖一下,外强烈的刺激和内逐渐明显的空虚感让你几乎承受不住……他再不停手,你就要哭出来了。
祁煜有时候会藏不住他的恶趣味,比如现在――他借着对你的熟悉不断地挑逗着你,却还要求你把剩下的话说完。
你小声息着警告他:“这里的隔音…可不怎么样……嗯……你给我收敛一点……”
他一脸无辜地说:“我还没什么呢,而且……没有人会听到的。”
就算是这样也……他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弄,你惊一声,腰肢发起抖来。
你被他用手指玩到高了。
“快说,我想听。”祁煜用他茸茸的脑袋蹭你的颈窝,藏在你下腹的手指威胁般缓慢了。
这个混……你咬牙切齿地给他重复记忆里的那句话:“我永远不会让祁煜一个人……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