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收下了。

        或者说，他其实比他表现出来的还要关注你。

        他无声笑了两下，站起来，手伸向桌上打开的礼盒中，用食指勾起一只不足巴掌大、茸茸的柴犬挂件。

        只是想起某人吃布丁时傻兮兮的笑，不仅嘴里的布丁格外美味，连空气都甜了几分。

        要坏。要完。

        他都，心知肚明。

        玩偶起家的合作商很坦然就告诉李泽言他一开始其实只是想给女儿些市面上没有的玩偶，按着女儿的要求先是照着自家养的柴犬了一只，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电话两的声音都有些重了，然而李泽言掩盖得更好，更何况你又没有心思顾及他。

        经电子设备传来的声音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失真，同面对面说话时的音色不同，但收声能力良好的画筒将那些细小的音与不正常的停顿都尽职尽责地传入了李泽言的耳朵里。

        因为柴犬…倒算不上是他喜欢，充其量是爱屋及乌罢了。

认为别人的东西比自己的好，从那之后李泽言便提前一天好布丁，等你要吃的时候再去端出来给你。

        他会用手指或齿将你的蹂躏到胀不堪；会用双手牢牢扣住住你的腰，用那热的肉棒把你填满；掌掴你的屁、拎高你的双……

        “柴犬？”李泽言想到笑得憨憨傻傻的狗。

        异地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起去。

        隔天，闹钟响起时他已经洗过澡，理完几份文件了，给你拨通电话的时候恰好是国内下午四点半，也恰好是你在偷偷‘快乐’的途中。

        成熟女的肉的引力极为致命，、腰、、……每一都美得恰到好，频频挑战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好像他一直很了解你。

        同合作商告别时已经是晚上，不过中国要比法国快七个小时，此时国内还在凌晨。等到上车，李泽言看了眼手机，定了个闹钟。

        他应该是喜欢你的，因为那些本该随着时间被渐渐淡忘的细节反而被时间挤压得更深刻，稍提到一点，这些记忆便自发地涌出来，像小钩子似的勾起他的嘴角，又沸腾着向上冒去。

        “唔！”

        知你又懒又笨，撒惯犯。

        李泽言了解你。曾经是，现在也是。

        高了。

        李泽言用指掌丈量过你的每一寸。

        心情不错，李泽言便同合作商多聊了几句。

        李泽言没再说话。

        他也一如你所愿的失控了。

        他一句开话音刚落，便听手机里传来你的吐槽：“什么叫‘看着…是很符合你审美和，喜好的东西’啊…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审美很差一样。”

        层叠的快感像拍到沙滩上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几乎没有停息地压过来。子热得不行，都跟着内玩的震动而颤着，你嘴动了动，随即立刻腾出一只手来紧张地捂住嘴，试图将声音压在掌心。然而……

        比如你的‘前任’。

        你不得不一心好几用，控制着息不要让李泽听到，又得运转脑子思考李泽言的话意，手上也不停，晃动手腕，抽送内的玩。

        知你喜欢吃布丁，喜欢柴犬。

        小玩把手上方那块肉瘤上的两颗小芽夹住了珠，随着机的震动不停抖着，让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畅。你提着一口气，反复暗示他自己在忙要他挂电话，偏偏李泽言充耳不闻，又聊到了工作。

        其实他比你想象得要聪明更多。

        但合作商当然不可能知那么多。他好似找到同中人般，絮絮叨叨地又聊了不少，还给李泽言送了一整套他们公司的柴犬系列产品――各式各样的柴犬玩偶，大有能当抱枕的，小有能挂钥匙和手机上的。

        当布丁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一套程都固定下来，李泽言了一颗自己品尝，发现…其实是没什么差别的。

        再比如…你这次本没想遮掩的偷腥。

        快感随着入耳的话音在内肆意窜动，你知自己不该接这个电话，知应该把手中的小玩出去丢到一边……可是，不止磁的男音诱人沉沦，还有那让人发麻的快感，轻易就叫人丢了理智。

        李泽言完全可以想象到你是怎么背着他自己玩自己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画面，连带着那夜‘意外’荒唐的艳景交错浮现。

        比如你自己都不自知的小动作。

        合作商一脸惊喜：“您也喜欢柴犬？”

        并紧的膝盖缓缓松开，你匀了气：“没、没什么…磕到了一下。嘶…有点疼……”

        知你胆子极小，却又不甘安分。

        李泽言讲话的声音一顿：“怎么了？”

        比如那次‘意外’的真相。

        “……嗯。”李泽言犹豫了两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