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周围只有这家糕店开着,买了个提拉米苏,吃点甜食心情会好点。”
不知过了多久,许可可的哭声才渐渐弱下去,只剩下轻微的啜泣。
许可可了鼻子,抬眼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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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燃眼角抽搐了一下,动作迟疑地将手中的剩下那半红薯递到了她面前。
“一个人也没有关系,情绪化也没有关系。”
许可可着泪水,一点一点将糕送入口中。香的油在尖化,带着淡淡的苦涩咖啡味,细腻香的口感让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最后,许可可率先收回了视线,有些局促地紧了手中的烤红薯。林燃见状,顺势站到了她旁,学她的样子蹲了下来。
了下来。
哭得情难自已的时候,她忽然猛然抬起,脸上还挂着泪痕,声音颤抖地问:“我能用你的衣服鼻涕吗?”
没过多久,林燃提着一个包装美的小盒子赶了回来。他边拆开包装,边在她侧坐下。
林燃的视线落在她的边,他轻轻为她扯开黏在嘴角的发丝,漫不经心地说:“很多人总是来了又走,而有些人注定是遗憾。”
许可可咬下了一口热乎乎的果肉,莫名地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便毫无征兆地了下来,啪嗒啪嗒地掉在了烤红薯上。
林燃无语了一会,只得将她重新按回怀里。
她呜咽着,哽咽着,似乎要将这段时间的委屈和难过全宣出来。
许可可哭着摇了摇。
许可可呆呆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许可可抬起来,和穿着一黑衣、背着吉他的林燃四目相对。
林燃朝她勾起角笑了笑:“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许可可盯着手里冒着蒸气的烤红薯,似乎犹豫了一下,便把手里的红薯从中间掰成了两半,将其中一半递到了他面前。
林燃叹了口气,直接将她抱进了怀里。“哭吧。”
林燃伸手替她去脸上的泪珠,“等我一下。”
林燃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红薯,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来。
“可是……”许可可咬了咬下,眼泪又重新在眼眶里打转:“你知不知,提拉米苏用糕胚代替手指饼干这件事是犯法的啊……”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她小心翼翼地剥开外,正准备咬上一口时,却发现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影。
听到这话的许可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紧紧抓住了林燃的衣服,埋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她一边不停抽泣着一边啃完了手里捧着的红薯,最后泪眼婆娑地看向了林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