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只受伤的小鹿,眼角挂着泪珠,满脸通红的看着他,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下次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路尧一把扯开包裹着她上半的被子,低咬住了她一边的尖。辗转,轻咬拉扯,直到听见她越来越糯的声音才肯罢休。
"等到下次再说。"
随着他的不断弄,许可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在向着小腹汇集,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小腹内啃咬一般,那种意不断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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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高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许可可觉得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此刻她正眯着眼睛,神色迷离地靠在他的怀里,小脸绯红,鼻尖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看上去就像一朵初绽的茉莉花,纯洁中带着一丝妖冶。
“嗯呜……不要咬我……”
路尧也感觉到了颈带来的极致压迫感,忍不住闷哼一声。
“坏掉了……”
“嗯哼……已经可以了……”
柔的房随着的动作来回摇晃,上面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甚至有几缕发丝黏在了上面。
的许可可,微微一笑,低住了她前那颗因为情动而充血立的小,轻轻啃咬着。
高的爱从花心深涌而出,浇灌在男人深陷其中的上,不少透明清澈的从那两人交合的肉中缓缓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床单上。
在许可可推开他之前,路尧重新动起腰,在她内抽插起来,让下的肉棒不断地进出着粉的小,两人交合的爱不断泛着莹莹的水光。
当硕大的再次开紧闭的花心时,她便终于忍不住浑一阵痉挛颤抖,像顿时被抽掉了全力气般了下去,直接倒趴在了床上。
“乖,别乱动。”
“什、什么……”
“不会的。”
绵绵的棉被覆盖在她雪白的躯,半掩着她的曲线,黑色的长发凌乱的铺散开来,几乎将她的大半张脸遮住。
“花开了。”他说着,便用力一后快速抽出,将一的浊洒在她洁白的小腹上。
他深一口气,在许可可缓过高后,将她翻了个抱回床上。
他瞥了一眼窗外微微泛白的天空,又低看了一眼下的人。
"这个季节,茉莉应该开了吧。"他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动了一下腰,感受到她骤然缩紧的内,知她听清了,于是便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撞击着她的深。
路尧轻轻撩开她的发,在她额印下一吻,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戏谑:“看来玩不起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