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分成三路――
他命手下把死狗一样的魏玄拖进主帐,当着陆景铭的面,扬起布满铁刺的鞭子,朝着魏玄狠狠抽了一顿,边抽边骂:“老不死的畜生!猪狗不如的废物!连城门都叫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魏玄痛苦地在地上翻,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瞥见陆景铭嘲讽的笑容,心里又恨又怕,一边咳血一边:“完颜烈,朕……朕还有办法……取纸笔来,朕给太子写信,让他罢免俞献、陆恒这等乱臣贼子,送金银珠宝过来赎朕……”
魏玄狼狈地躲避完颜烈的羞辱,却被陆景铭踩住发,动弹不得。
一路由牧原带着四放火,在制造混乱的同时,找机会烧掉他们的粮草;
“你才明白过来呀?”完颜烈踩着魏玄的脸使劲碾了几下,解开腰带,把腥臊的浇到他的上,狞笑,“大弘陛下,我的好不好喝?下次把你绑到战车上的时候,你还敢不敢胡乱撒了呀?嗯?”
完颜烈和陆景铭四目相对,同时“哈哈哈”狂笑起来。
他一直等到夜深人静时分,等到绵密的雪花落满肩,大大小小的营帐熄灭烛火,巡逻的金兵面困意,这才活动了几下冻得僵的关节,和死士们低声商议对策。
陆恒谨慎地躲在河沟中,即便眼睁睁看着金兵把魏玄拖进主帐,亲耳听见他的咒骂和惨叫,仍然没有贸然行动。
“陛下,此事千真万确,请您节哀顺变,保重龙。”陆景铭嘴角笑意未散,语调阴阳怪气,“如今三殿下带着文武百官南迁避祸,自顾不暇,没时间过来赎您,您还是死了回国的心,踏踏实实地住在这里吧。”
这位昔日俯首帖耳的臣子,得比完颜烈更加决绝,竟然命两个金兵掰开魏玄的嘴,一滴不剩地灌进他的咙里。
魏玄愣怔片刻,因极度的震惊和痛苦而剧烈哆嗦起来,大叫:“……不可能!不可能!那些乱党不是早就被朕清剿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汴京?朕的太子没有死,朕的端阳也不可能出事!你胡说!你胡说!”
最后一路由时勇带着营救魏玄,一旦得手,立刻发响箭,想方设法突围出去。
他抓住自己的长槊,摸黑横扫半圈,打到好几件兵,心知不好,了个往左闪躲的假动作,以槊尖刺破营帐,撞开陆恒冲出去,站在空地上大叫:“快来人!有刺客!”
魏玄急怒攻心,又吐出几口鲜血,狠狠地瞪着陆景铭,:“朕明白了,你们和金莲军联手设局,把朕引到这里,趁虚而入,毁了朕的江山,害了朕的儿女!”
不多时,陆景铭也撒了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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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什么太子?”完颜烈笑得使不上力气,把鞭子扔到一旁,抬脚踩住魏玄的脸,“你还不知吗?大弘的都城已经被金莲军攻破,你的好太子、小公主,还有你那位风韵犹存的贵妃,全都死在城破那天,烧得连灰都不剩啦!”
完颜烈也是个人物,睡梦中感知到凛冽的杀气,还不及睁眼,便把上的虎抛出,就势一,避开致命一击。
陆恒带着二十多个死士无声无息地摸到主帐附近,解决了靠着兵打盹的哨兵,猫腰钻进营帐,剑出鞘,劈向床榻。
一路由陆恒带着袭击主帐,出刺杀完颜烈的假象,引金兵们的注意;
在魏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