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借着残留的白和淫顺畅地挤进里,一寸寸往深攻占。
江宝嫦尚未尽兴,半推半就地合他的动作,肉被冰凉的药膏一刺激,变得更感,收缩得更剧烈,较劲似的死死咬住热气腾腾的阳物。
心意相通的亲昵。
江宝嫦不喜欢听到他说“死”字,抱着乌黑的颅,把嫣红的尖送进他口中,依旧不舍地着半的阳物,着气:“你了好多……”
陆恒呜咽一声,失控地掐住纤细的腰肢,在江宝嫦的子里乱冲乱撞,不多时就得脑空空,腰椎发麻。
岁序更新,万家齐乐,她们并肩迈入新的一年。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紧紧靠在一起,听见墙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他又了。
“先抹一回,洗过澡再抹。”陆恒捻着感腻的花,涂了薄薄一层药膏,把剩下的在再度怒张的阳物上,觍着脸,“里也得好好抹一抹。”
江宝嫦越骑越热,香汗淋漓,气吁吁,看着陆恒难耐的模样,心里也烧起一团火。
江宝嫦紧蹙娥眉,在陆恒的帮助下起伏落坐,生涩地学着如何“弄”男人。
江宝嫦察觉到陆恒的不轨心思,来不及逃跑,便被他托抱着按在大上。
一对璧人同时呻出声,难耐地吻在一,纠缠,耳鬓厮磨,说不尽的恩爱缱绻。
胀的阳物在柔韧的肉中旋转,将细腻的皱褶撑开,蛮横地刮过隐秘的凸起,带来滔天的快感。
“阿婵,你自己坐下来,这回换你我。”陆恒没脸没地引诱江宝嫦,“小的还是个儿,求大小姐怜惜着些。”
“阿婵……阿婵你得我好舒服……不行,我又快忍不住了……”陆恒的五官因强烈的刺激而扭曲,抬手拭着江宝嫦脸上的汗水,眼睛亮亮地望着她,“阿婵,你慢一点,疼疼相公……”
他倒在床上,低埋进她怀里,一边吃布满吻痕的儿,一边叹息:“阿婵,我想死在你上,让我死在你上吧……”
“越说越不像话了。”江宝嫦咬了咬他的尖,果然艰难地转了个,面对面骑坐在他上。
江宝嫦听着陆恒规律而强劲的心声,角翘起,抬起亲亲他的下巴。
儿上下颠扑,一会儿撞上他的膛,一会儿贴向他的脸庞,小不停吐阳,更多的春水堵在里出不去,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阿婵,你疼不疼?难不难受?”陆恒亲亲江宝嫦的脸颊,从床边的暗格里翻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药膏,“我给你上药。”
她停下动作,搂着他的脖颈,送出一个缠绵的吻,小夹紧阳物,不熟练地扭腰摆,哑声:“相公,这样好些了吗?忍不住就别忍……”
而陆恒牵着她的手徐徐往下探。
“还好。”江宝嫦放松地靠在火热的膛上,看着他把淡绿色的药膏放在手心化开,犹犹豫豫地分开双,“我还没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