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进求皇后娘娘帮忙?”她刚说出这句话,就知不可行――皇离这里不近,且不说季云生能不能等得到,药也需要时间。
他嗅着她怀里淡淡的汗味和熟悉的香气,越想控制绮念,脑子就越混乱,小声:“阿苑姐姐,我还想要……再帮帮我,再帮我一次,就一次……”
程苑伸手摸了摸变热的水,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春药的威力,怕他憋坏了子,不敢再动。
压抑的声和激烈的水声不绝于耳,渐渐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痛苦地哭叫。
亵不知所踪,密的发中钻出一深红色的阳物,得可怖,胀得骇人,扭曲盘旋的青像剧毒的蛇,死死缠住他的要害,在水波中动、收紧,勒得他快要窒息。
“阿……阿苑姐姐……唔……哈啊……”季云生疑心自己在春梦,无力地歪靠在她怀里,阳物又胀大一圈,一一地迎合着她,表现出十足的热情,嘴里却颠三倒四,“阿苑姐姐,好、好舒服……不,我不能亵渎你,快住手……嗯……别停,求你别停……”
他一手抓住木桶,指甲深深陷进桶里,抠出淋漓的鲜血,另一手无助地攥着阳物,无论怎么套弄,都得不到解脱。
须臾,程苑站在廊下,犹豫了一会儿,因着实在不放心,没有走向厨房,而是隔着窗子聆听季云生的动静。
她是成过亲的妇人,自然知怎么帮男人纾解,又是季云生思慕了许多年的心上人,就算一动不动,也足够令他血脉偾张。
浴桶里的冰雪早就化殆尽,男人干净又白皙的被火成夺目的艳粉色,毫无保留地袒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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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你还是很难受吗?”她绕到季云生面前,看清水里的景象,饶是见过无数大风大浪,依然变了脸色。
季云生努力克制着碰她的渴望,哑声:“阿苑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很后悔,很不甘心……”
得一尘不染,床上的被子晒得松松,心中五味杂陈。
“阿苑姐姐……”季云生被内乱蹿的烈火烧得走投无路,已经顾不上害羞,“阿苑姐姐,救我……救救我……”
因为,刚刚发过一回的阳物又有了抬的趋势。
她定了定神,若无其事地:“这会儿感觉好些了吧?我再帮你换一桶冰水,多泡一泡,应该能捱到明天早上……”
“别说‘死’字。”程苑咬了咬牙,环住季云生赤的肩膀,把手伸到水里,掰开他的右手,替他攥住鼓胀的阳物,“放松。”
程苑紧紧抱着季云生,从的阳物中挤出一大滩童子,看着黏稠的白浊在水中弥漫、消散,自己也红了脸。
季云生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面对程苑。
她蓦然收住话语。
她拉开衣柜,手指在季云生新买的小袄上抚过,取出旧衣换上。
程苑皱紧眉,象征地敲了两下门,便径直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