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间的门，没有锁，推开一个小钻进去，那女孩抱着自己蜷缩在试衣间地上的角落里，发挡住脸。

        “怎么了不舒服吗？”

        原予蹲也蹲不下，在狭小的空间里急得团团转，地上的女孩终于有反应，将裙子递给她，

        “我想要一条长裙子。”

        “……啊，好。”

        原予出去给她换一条长裙，再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她毫无顾忌地直接在原予面前脱掉子，出满是淤青和伤痕的膝盖和小，连脚腕都没放过。

        谁也不是纯情小孩，该懂得都懂，只是这个问题确实超出原予的知识面，她是真的不知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在膝盖上留下那么多那么大的伤。

        她站在门口，女孩坐在凳上，抬手扎起凌乱的发丝，正对着她的，原予今天穿着件包裙，没套丝袜，两条光在外面，笔直的，没有一点伤痕。

        女孩突然笑了，笑得原予很不自在，正好手机响，她掩饰着转低。

        阮恩的消息，问她有没有时间出去喝酒，她发了个在外面下次约，和女孩一起走出试衣间。

        她拦着原予不让她付钱，自己买下这条裙子，离开店铺时走在原予前面。

        从扶手电梯下到三楼，各式饭店里的香味已经传出来，两人同时停下脚步，对视一眼，钻进一家米线店。

        “我饿一下午了。”

        在米线面前原予什么都装不下去，她挽起上衣的灯笼袖，从女孩那借来一绳绑住发。

        开始摄入碳水的女孩也开朗起来，笑眯眯的和她聊天，

        “就是要努力赚钱，赚好多好多钱，钱够花了，看一切事情都从容了，就像你一样。”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从容的。”

        眼看着氛围越来越好，从原予后墙里钻进来的一声呻打断这份快乐。

        女人的伴着男的的浑话，碗里的米线都变了味，原予放下筷子，女孩却手不停，

        “我在上班的时候，路过休息区走廊，每个房间里都有这种声音。”

        她用勺子喝了一口汤，结束晚饭。

        “都是些狐假虎威的假把式。”

        “是啊，真正的领导者怎么可能随时随地的发情，你撩拨都没有用。”

        原予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句话的，可是女孩却反过来调侃她一句，

        “果然，我就知你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