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受吗？”她还在飞机上。

        今天是9月13日。

        原予第一次听完这一秒钟都没剪接的录音后抑郁了好几天，那个随姓领导看起来很谨慎，在床上都一声不出。

        姜与乐翻着新闻，那些残忍的描写又钻进原予的眼睛里，她抽出自己的手臂，压着咙里想要呕吐的望，靠在玻璃上。

        言雨楼不是这种人吧。

        “开会时边的女同事的，吃醋了？”韩境搂上她的腰，姜与乐把脸扭到另一边。

        “我开始谈恋爱了。”

        好一段时间没见，阮恩现在从到脚都有奢侈品装扮，听说她的账号粉丝已经快到300万。

        这是韩境说的结果吗。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还不到两分钟，第三个人就冲出来，比划着手里的剪刀说她偷钱，要搜，要查她银行卡的水，杜某反抗不了，被强的带上一辆面包车。

        白钟懿忙工作去了，韩境也搂着哄好的姜与乐离开，这次原予被阮恩从发呆中喊回来。

        “刚抱完别的小姑娘回来吧，真恶心。”

        杜某被打得半死不活，打算回到那个囚禁的别墅取回自己的东西就离开，在日落后的没多久，她从别墅里走出来，寂静的京阳市级领导家属楼区的小路上走出来一个人，在她眼前掉落一个钱袋，她还没反应过来，后又钻出一个人，拉着她的手说咱们平分，二话不说将一半的现金在她的手里。

        白钟懿适时打电话过来，她赶紧接起。

        韩境来了，姜与乐就又坐到了他边，也闻到那陌生的香水味。

        从月个人公众号的最新推送，

        一阵恶寒钻进原予的内，她朝着地板干呕几下，耳边只有姜与乐滔滔不绝的唠叨，

        原予瞪他一眼，也不说话，捂着口靠在玻璃上。

        “没事。”

        原予猛地抬，额撞在一个手掌上。

        “那你自己注意啊，不过我有个好消息，你现在有心情听吗？”

在地上暴打一顿。

        “对啊，听你的，大胆一次。”

        “好的，能不能成无所谓，就是个经历嘛。”

        “可是他也太疯了，昨天我刚答应他，今天他就到我们机场扯了个条幅彩虹门，这会不会太高调了……”

        接下来的录音只能用人间地狱来形容，光听声音就至少有六个男人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折腾一遍之后已经是深夜，车子开动，朝着未知的方向，但也可能车窗未关，她用最后的力气下去，骨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这个记者是被死的吗？随家人的？可是他们的恶都已经石锤了啊，你说这事和韩境有没有关系，他和我说明天有个出差，要带着我一起去呢，正好我也升职了，他说是补偿，可以走公家报销……”

        “你说不让我吃醋，意思就是让我不要再喜欢你了呗……”

        “哼。”

        “你怎么在这？”

        录音的最后，从月看到从楼区中爬出来的杜某，送她去医院。

        “难受，更难受了。”

        “姐最近都不带我玩了。”她像刚才的姜与乐那样抱着原予的胳膊。

        “和那个富二代。”

        “哦，那是吧。”

        “等一下！”姜与乐抓住了她的手，把人拉回来，愣愣的将自己的手机放在原予面前。

        她的话被韩境的吻挡住，对面的原予翻着白眼，更想吐了。

        “那你要不要去检查一下啊，我真的有点怀疑……”

        陌生的味扑面而来，韩境坐在她对面，试图给她额上的冷汗。

        “我说老妹啊，你最近这是咋了，一上一下的，有了啊？”

        “姐，你最近怎么了，不是你告诉我让我来找你的吗？”

        “说吧。”

        “你来了，忙完了？”

        “香涟电视台新闻记者从月于300年9月12日自杀，经抢救无效去世”

        “别闹啊。”他现在还有耐心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