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且受伤的神情浮现在这张被情濡的脸上，艾扎克突然觉得心情大好。他松开了那只手：“我改主意了，你可以抱着我。”

        “又在哭了。”艾扎克帮他掉那滴泪，吻他的嘴。奖励和惩罚都是一样的，一样黏腻暧昧、残酷无情。尖锐的快意顺着脊和血涌到上每神经，他想彻底抛掉一切回抱艾扎克，但指尖刚碰到对方肤就被握紧了腕骨。艾扎克故意着淤青的地方，把他痛得了更多的泪：“哈……我没允许过你动吧。”

        之后才从单方面的役勉强变成爱，艾略特的呻被艾扎克吃掉，猫把自己和玩都折腾得乱七八糟。

        命门被掌控叫艾略特脑内警铃大作，他不能反抗，否则谁知艾扎克会不会真的扯下块肉来？痛，平常再怎么也不会痛成这样，该死的发热症状……他眨了下眼睛，一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的泪变成一整颗掉了下来。

        他们的鼻尖碰在一起，艾扎克轻抚过艾略特的下颌，一个念突然在脑内蹦出来――艾略特的眼睛尝起来是什么味呢？不，还不需要挖出来，他还没看腻呢。于是他捧起艾略特的脸，在后者迷糊的鼻音里扒开眼了上去。

离开或死在这里。

        把话题说回到当下，艾略特还在高烧和望的海里浮沉，艾扎克奖励给他一个残留着咖啡苦味的深吻。抚摸、拥抱和吻都是艾略特爱的重要构成，却是艾扎克不屑的，他主动施予无非是期待之后变本加厉的控制、或者这是控制之后的小小甜。

        “艾克、别这样……”看吧，他开始示弱求饶了，多么有效。艾扎克了下嘴：“你认为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艾克……？”他睁不开眼，凭着直觉小声问。

        和眼泪味一样，质感则让他想起很久之前某个癖特殊的“合作伙伴”，那时他嘴里被了块漂亮宝石，并被告知如果结束时还好好地着，那东西就是他的了――结果当然是他又赚了一笔。

        “看着我。”艾扎克的命令里尽是戏谑的愉快，他懂怎么样能最大程度地拿艾略特。如果艾略特想逃，就把退路封死；如果他想求个结果，就对他模棱两可。

        直到结束后艾略特脑子里依然一团浆糊。他不是受了风寒而是肺炎感染，出汗对他没什么作用――不如说剧烈的力消耗只会让他烧得更厉害。

        艾略特的绷紧了。很好，他在发抖，的恐慌感爬满了全。艾扎克的好奇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用上颚，确认这味毫无新奇可言后转继续自娱自乐去了。

        艾扎克决定在这里留个牙印。

        “嗯，睡吧。”那人这样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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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借着重力把艾略特的阴全吃了进去，肉急不可耐地裹着发的，交合水淋淋的。

        紧接着是某人走到床边，汤匙敲打瓷碗的声音。那人嘴对嘴把药喂给他，把浸了温水的巾搭在他额上。

        他摆弄了下艾略特项圈的扣，那条带就地解开来，出磨得有点红的结。

        “哈，随便吧。我要去找Deus玩玩，他就暂时借给你了。对了，舍弃那些不必要的东西会让你过得更快活，这是忠告。”

        他模糊地听见艾扎克的声音。

        “因为你要把他弄死了。”

        “谢了，我现在还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