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知砚拿起叉子吃了口油,“明晚回来吗?”
许知砚洗澡的时候想起前不久专案组调查未成年犯罪案件,特聘研究青少年犯罪学的心理学教授来现场指导。
他全心全意地对她,而她好像色熏心一样只是想跟他爱。
许知砚未必会等她毕业,而她也未必需要他等。
他在办公室无意中看到了教授正在的PPT——
说着在他的注视下,住那块油,她眼中出狡黠的笑,在他诧异之际扣住他的下巴,迅速吻上他的,口中的油喥入他的口中。
沈时宜切了块糕推到许知砚的面前,主动解释:“我妈妈的电话。”
始于荷尔蒙的感情,结束于荷尔蒙不是好的嘛。
“沈时宜,我不想隔着话筒跟你吵架。”母亲的声音很冷淡,沈时宜攥紧了铝箔纸,抬眸看向在看着自己的许知砚。
用爱宣情绪,她不知有没有用,但或许除了爱,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其他的联系了。
“明天先回家一趟。”母亲的语气从来都是不容拒绝的,沈时宜嗯了声,没再抗拒下去。
她的神几近崩溃,她也不想和电话里的人作无畏的解释了。
许知砚心里琢磨着要跟沈时晏聊聊关于沈时宜的事情,不知为何想到沈时宜时,他的脑子了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和她激吻的画面了。
许知砚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不高,电话内容他听得不算清楚,但最后那句明天回家,他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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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理之中。
许知砚的视线落在包装盒上,沈时宜扬眉朝着他笑得艳:“礼物我等下会拆的。”
沈时宜用叉子叉起了那块油,递到许知砚的边:“明天估计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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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联想到沈时宜有意无意的靠近,或许来自于她父母的压力太大了,无疏导便会通过探索来纾解压力。
他问:“明天怎么回去,需要我送你吗?”
油的味在口中蔓延,她像是故意的,不停地卷住他的,听到吞咽声,她才肯松开他。
“如果你回来的话,我们去小姨家吃饭,如果不回来的话,改个日子再去。”
许知砚瞥了眼那一小块油,沈时宜努了努嘴:“又没给你下药,你怕什么?”
许知砚抽出纸巾她的角的油,深邃的眸子里淌着温柔:“甜。”
视野里明艳靓丽的脸庞,已然没了适才的暗淡,她的心情好像变得很好,语气里藏着难掩的笑意:“甜吗?”
沈时宜可能没有想到许知砚送给她的礼物本不是情趣小玩,而是一款新手机,她心中五味杂陈。
以前也有人喜欢她,讨好她,但从来没有人像许知砚这样的引着她。
沈时宜继续切糕,摇摇:“你工作那么忙,来回跑多累啊,明天应该有人来接。”
他愈发克制,她就越想靠近。
沈时宜促他去洗漱:“你去洗澡吧,我来收拾剩下的东西。”
沈时宜楞了下,她低看着盘子里的油糕,歪了下:“你想我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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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孩子沉溺于探索,该如何引导。
沈时宜掏出口袋里的铝箔纸,药片已经没了。
他莫名感觉浑开始发,他明明没有想色情的画面,阴却得本无法下来。
两片的量,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不由地叹了声气,她可以肆意妄为,不计后果,他却不能。
她淡淡地勾了勾:“明天不用派人来接我,我下周会回去的。”
母亲的电话像是个导火索,把她所剩无几的理智炸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