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意:“我在上面试试吧。”
“我抱你去那边。”许知砚望向洗漱台的方向,沈时宜点点,她目前就想快速结束这场不上不下的爱。
许知砚用手指抠挖着肉,拇指按压阴,包裹着阴,重重地。
她扣住他的双肩,慢慢向下坐,踮着的脚尖颤巍巍的,她闷闷地哼了声:“疼...”
许知砚抬起她的,出了,吻着她的脸颊:“那么急干嘛?”
看得出来,许知砚想要玩点新花样。
她这会又觉得大牛牛真不适合她这种小女生。
镜子里的女人淫的分开双,双眸眯着,小嘴微微张开,压抑地想要呻,又怕惊扰了好友的美梦。
沈时宜浅浅起伏蹭着他硕大的阴,两人吻得很轻,却是格外缠绵。
沈时宜真不是故意扫兴,谁让他长了个这么大的牛牛。
“你上下动动,不用全进去。”许知砚循循善诱的话对沈时宜来说是受用的,她缓慢上下套弄,暴涨的感觉渐渐没了。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会不会抽?”许知砚回看了眼桶盖。
沈时宜脚趾蜷缩,撑在台面上的掌些微的疼痛,酥酸麻。
许知砚不知她在想什么,但是不能给女友很好的验,是让人很有挫败感的。
富有磁的嗓音里散漫着情,她捧住他的脸,贴住他的:“口是心非,你都成这样了,还装呢?”
*
沈时宜确实每次都没摸到,就被他按住了,醉酒那次是最真切的一次了。
“啊....”绵长的无力的舒爽的哀鸣,沈时宜的额上是细密的汗水。
沈时宜的是的,倒不是难受,她学过舞蹈,一字她也可以到。
许知砚抱她下来时,她的得直打颤,听到他不易察觉的笑声,她没好气地说:“被你弄的。”
沈时宜回看了眼理台下方的那滩水,脸微微发红,被男人,还蛮爽的。
他望着她眯着的眼睛,低看她的屁还没落下,不上不下的感觉不太好受。
许知砚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别看。”
还在往里深,手指也在探索着阴的结构,电窜过的感觉直大脑,她闷哼了声。
无法抵抗的强烈的快感,如同破闸的洪水泛滥而出,她双颤抖着,一泻千里。
她感觉口在张嘴,在渴望着,她抬起,掰开,低看着往里刺。
她笑了声:“之前不是我不美吗?”
许知砚准备就绪,坐在桶盖上,沈时宜没有忸怩,直接过去,扶住阴,刚插进去,她就疼得蹙紧了眉。
昨晚基本都用的正常姿势,顾念她喊疼,他没全插进去。
许知砚没有出阴,起时,重重地抵在花心深,她抱住他的脖子,脯起伏息:“你混...”
她咬住他的耳朵,呢喃:“全插进去试试。”
许知砚把两人的衣服扔在了洗漱池里,垫了个浴巾在桶盖上。
女上位和后入通常来说会比较深,许知砚哑着声音说:“很疼?”
她想了下,猥琐的一面还是不要让许知砚知了。
许知砚温热的指尖拨开黏连在她边的发丝,低亲着她的,尖残留着味,她微微蹙了下眉,却没有拒绝,回应着他的吻。
她边说边用口磨蹭着他坚的,许知砚住她的屁,嗓音喑哑:“我又不是柳下惠,美女在怀,是最起码的尊重。”
细白的颈,眼尾的余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他大掌托住她的,向上,她扼住他的肩膀:“我!别了,这样太深了,我感觉里面都要裂开了。”
许知砚的蹭着她的阴,舒爽的感觉密集而至,他动,嘶哑:“你怎么知我没?”
喑哑低沉的声音格外感,他的有点粉,她不免想到爱少的人应该都偏粉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