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父亲虞玟有事找崔珩,虞灵枝忙打断他,让他不必忧心自己。
虞灵枝听在耳中,后背已是了一片,荆复闻言眼神愈发幽深,目光有如实质,她了干涩的嘴,干巴巴说了句:“表哥,我不急的。”
因着他的缘故推迟了婚事,误了良时,虞灵枝大度不曾计较,他却不能理所当然故作不知,女郎大都心思细腻,怕她多想,又是一番剖白,好教她知晓自己是如何矢志不渝。
等到崔珩来探望她的时候,她的病已是好了七七八八。
这时,虞灵枝见他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他一直紧握的拳心也松开了,垂下一个通碧绿的物什。
不时觑一眼他后男人的脸色,只见他握着拳,心中更加惊惧,生怕他出些什么教她当众难堪的事来。
他一定是在警告她。
他怎么会在这儿!
虞灵枝越听越着急,哪有心思去听,平日里蓄内敛的崔珩今日怎的如此直白多话,若在平时她定是十分欢喜,现在她只觉得如坐针毡。
是她的玉佩!
“阿枝?阿枝?你在想什么?怎么魂不守舍的,可是病还未好全?”
崔珩也并未多想,面歉意:“阿枝,对不住,我们的婚事未能如期举行……但你应当知晓我的心意,我是一心盼着早日迎你入府的。”
还是光明正大跟着表哥进来的,她了解崔珩,虽说他温如玉,与人为善,但要取得他的信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荆复竟能取代墨青,成为崔珩的近侍。
郎君面如冠玉,脸上满是关切之色,乍见心上人,虞灵枝心中欢喜,抿浅笑着回望过去,却在看清他后之人的面容时,神情滞了一瞬,一时间如坠冰窖。
崔珩都走了,荆复作为他的近侍自然没有留下的理由。
这几日她忧心忡忡,生怕荆复急横生枝节,好在什么也没发生,不免生出一丝侥幸,或许是她想多了,两人如今天差地别,荆复望而生畏也未可知,也许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给些钱财地契即可,何至于搭上自己。
崔珩关切地伸手来探她的额,虞灵枝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慌忙去瞧荆复的脸色,男人面容沉静不辨喜怒,只一双黑沉沉的眼,不明意味地把她给望着。
长者请,自是不可辞,只是他总觉着虞灵枝似乎十分盼望着他快些走,是他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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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月,让她得以息,只是她仍需早打算,只要荆复还在京都一日,她便一日不得安枕。
结结巴巴:“表哥,我、我没事的。”
此外,她也正疑惑,他究竟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日赶到京都来的,他是官府通缉的犯人,这一路的城门关卡便是最大的阻碍,他如今竟是本事通天到了这个地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