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弥彰用手捂住嘴,被他拉下来,强地与她十指紧扣,虞灵枝整个人被插得出一种妩媚惑人的态,莹白的雪肤泛着漂亮的粉色,呼越来越急促,小也收缩得厉害。
“我、我只喜爱你,从前是,以后也是,一直都是,没有旁人。”
终于大发慈悲开口:“像你从前承诺的那般来爱我,若我感受不到情爱的快活,你就……”
泪眼朦胧摇摇,她不想死,哪怕是受尽屈辱,她也想活着。
说完虞灵枝就后悔了,理智回笼,陡然直视他漆黑的瞳仁,一阵后怕涌上心,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是她一时忘形,忘记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她予取予求的荆复了,她的命还在他手里。
脑中紧绷的那弦断了,尖锐地怒骂出声:“从我上下去,你的技术烂透了,随便换个人我也一样会,我告诉你,崔珩就是比你强千倍百倍,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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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复感受中掌心的温热,还有她心脏的搏动,如鼓点般清晰有力,若她死了,这里将不再动,归于沉寂,他想他还是想要鲜活的她,杀意一下消弭无形。
男人不咸不淡的语气,落在她耳中就成了嘲讽。
虞灵枝大口大口息着,像是一尾搁浅的鱼,失禁般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
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荆复开始深入浅出地研磨着花心,硕大的碾过肉,直直地串在她内。
男人却不再言语,大手在她上摩挲,引起阵阵颤栗,最后又抚上她的颈项。
忽然他低低地笑出声,轻声:“你几次三番欺骗我,害我命,我该是杀了你的。”
剩下的话消弭于齿,虞灵枝主动吻上他的薄,她知他的意思,如果不到,他不会再留着她。
鲁地对待,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虞灵枝紧张不安地注视着他的神情,不知是不是她揣测的那般,她在赌。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放肆地在她耳边息,听得她恨不得拿东西堵住他的嘴,耳垂红得滴血。
偏偏这时男人开口:“好多水,你高了,被厌恶的人弄也会爽么?”
咬牙切齿:“你想死吗?”崔珩就是哽在他咙间的鱼刺,她竟敢主动提及,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初时荆复还有些歉疚,想是自己得过了,听到后来脸色愈发阴沉,伸手扯掉她眼睛上的布条。
虞灵枝听他话里仍留了一丝余地,有些迷茫地望向他,已然发生的事情要如何改变。
被他送上高,抽搐着出一阴,浇淋在端,脑海中炸出绚烂白光。
窒息的感受她绝对不想会第二遍,慌忙拉下他的手掌贴在自己口。
只有这样她才会乖顺,暂时收起伤人的尖牙,早就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不是么,他原以为得到了她的子后,会彻底放下这个虚伪薄情的女人,可还是心有不甘。
“你不想死,除非这些欺骗从未发生,你知该怎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