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见一见崔珩”
这一觉睡得沉,一直到日上三竿虞灵枝才起shen,shen上的不适缓解了些,可tui心jiaorui仍是又痛又麻,稍微动一下就会扯到,她忍不住在心里将荆复骂了好几遍。
“水……”嗓音也嘶哑得不复平日里的清run。
侍女穗禾伺候着虞灵枝梳洗打扮,脸dan红扑扑的。
这虞娘子生得也太过貌美了些,怪不得大公子喜欢,她见了也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方才她伺候的时候看得一清二楚,女郎shen上青紫痕迹交错,显然是被郎君狠狠疼爱过了。
只是大公子平日不沾女色也罢了,一沾上竟是这般骇人,女郎颈间、手腕红痕未消,行动间多有不便,穗禾不禁目lou同情之色,听闻有些大家公子在房事上以折磨小娘子为乐,没想到大公子平日里看不出来,私下也有这种癖好。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明显,虞灵枝见她年岁小,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了,眼神微动,思忖着从她嘴里套些话来。
这婢子也是个没心眼的,她问一句,她能答上十句,一番盘问下,她连荆复的喜好都一清二楚了。
不对,她要知dao这些没用的东西zuo什么。
穗禾还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说起来滔滔不绝。
在她说到荆复今日里衣穿的是什么颜色的时候,虞灵枝一脸tou疼地打断她:“穗禾,我不想听这个。”
穗禾以为她误会了,忙解释:“娘子勿怪,这是阿青同我说的,大公子平日里不让婢子们近shen伺候,您还是他第一个带回来的小娘子呢。”
又想起早晨阿青说起,郎君今日神清气爽,去chu1理政务前还破天荒挑了shen亮眼的衣裳,许是觉得太过扎眼,又穿在了里面,想来是和虞娘子有关。
虞灵枝若有所思,轻声dao:“他就没有过旁人?”
穗禾tou摇得似拨浪鼓。
虞灵枝忍不住微微翘chun,昨日他那架势她还当是多有经验呢,看来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在意她,这样就好办了。
穗禾傻乎乎地望着她的面容出神,下意识dao:“娘子您可真好看,又是大公子第一个女人,日后就算是姚娘子过门,他也不会薄待您的。”
笑容僵在chun畔,虞灵枝轻声问dao:“你说什么?”
穗禾这才自觉失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慌忙找了个理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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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复一进来就看见虞灵枝正对着一盆绿植出神,很自然地从背后把她拥进怀里。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虞灵枝tou也没回,平静dao:“荆复,你放了我罢,从前是我对不住你,你想要报复也无可厚非,我的贞洁也被你夺去,日后再难嫁得如意郎君,也算我自作自受。”
“你既有了要娶的妻子,何必将我留在府中碍眼。”
荆复从她腰间抽回手,冷哼一声:“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罢,你想和崔珩重修于好是不是?”
虞灵枝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