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枝混沌的大脑清明了一瞬,惊觉他话里的意思,急切:“你明明说好……”
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设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小被彻底开,松松垮垮的,再也合不拢,成了鸡大小的圆,进去的留存不住,从媚里淌出来,得到都是,就像失禁了一样……
女郎面带啼痕,瞧着可怜极了,殊不知这只会激起他藏在血里的暴和掠夺。
是在吓唬她吧……
荆复轻笑一声,不再多话,将人放在榻上,自己站在边上,捞起两条白的挂在腰间,每每直进直出,破开口,似乎是真的铁了心要把她坏。
他没有过别人,从前不识这蚀骨销魂的滋味,虽重,却不像旁人一样放肆,他厌极了如父亲那般不负责任的行为,自是不肯被情裹挟,如今却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死在她上,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点力气对荆复来说本算不得什么,甚至肉上微微的刺痛反而更加刺激得他目赤色,下插的动作愈发凶猛,虞灵枝很快成一团,尖叫着不止。
虞灵枝肤白,是极易留印子的,这一巴掌拍在雪上,很快浮现出红印,她嘤咛一声,小颤颤巍巍松开了钳制,将他吞吃得更深。
这样大开大合地干了一会儿,小小的口被彻底凿开,浮现出红艳艳的靡色,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拍打声连绵,隙磨出不少白色泡沫。
“呜呜……轻点……”
“别夹。”
si m i s h u wu. c o m
荆复故意在她耳畔低声:“回回吃得这样艰难,日后阿枝就着大肉棒睡觉好不好?把小松了就好了,到时会不会连水都锁不住?”
啪——
虞灵枝不知高了多少次,浑紧绷,嗓子都有些哑了,只隐隐感觉小火辣辣的,连带着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小腹酸麻绞痛,肉被动粘连着棒不断被拉扯,子一颤一颤地痉挛。
小收缩得厉害,肉棒在泥泞的甬内寸步难行,荆复低声哄着让她放松,虞灵枝只是呜咽摇摇,说不出话来。
整个小连同子都被狠狠开,成了肉棒的形状,他撞得又重又狠,她两条细直的直打颤,再夹不住他的腰,他这才发了点善心,将她成泥的子捞起来抱好。
“哦,我反悔了。”荆复出一抹恶劣的笑容,又补充了一句,“阿枝,你我之间,从来都由不得你不要。”
又了百来下,肉棒一突一突的亟待释放,抵着激出一,灌进小小的腔室,直将她小腹灌得鼓胀起来才停歇。
虞灵枝恼羞成怒,自以为拿了荆复的心思,结果被人狠狠地戏耍了一遭,气得去挠他,双胡乱蹬着,不肯再合他。
嫌弃:“阿枝这般不中用,看来还需我日后日日为你通,彻底开了就受得住了。”
“不要松……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