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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说了句:“娘子最近愈发喜怒无常,现在还恶心干呕不止,瞧着倒是和那些有孕的妇人一般无二。”
说罢自己先愣住了,虞灵枝闻言也抬起看她,脸色很难看:“你胡说什么。”
她一时心乱如麻,这个月的月信已经迟了五六日了,第一时间想找个医师来瞧瞧,上又按捺住了,不能找医师,若是真的有孕,医师必不会为她保守秘密,瞒不住荆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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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偏偏姚玉茹还来找她说话,约她去附近走走,她本想以子不适为由推拒了,忽而心里冒出一个念,快得令她抓不住,鬼使神差应了她。
万一这孩子就是如此顽强,即便是这样的境也活下来了呢。
语气激动:“你,你比那药还令我恶心!”说着竟真的干呕起来。
人走了之后,虞灵枝就不再干呕了,穗禾更加确信她就是故意的了,只叹了口气,不知如何劝她。
一夜辗转反侧不成眠,第二日醒来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青黑。
荆复火气也被勾了出来:“你怕不是在说你自己,我二人清白的很,不比你和那崔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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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禾心一惊,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又闹将起来了。
她必须想个法子弄清楚才是。
穗禾的话就像是在她心里埋了一颗种子,不断生发芽,她开始疑心自己这些天的失常,可荆复明明笃定她不会有孕的,他没有必要骗她。
上脂粉味怎么这么重,方才还说要去见什么将军,怕不是和表妹幽会去了罢,这么一会儿工夫都腌入味了,还是青天白日的,你是不是就喜欢在外这些勾当。”
若是真的有孕……不行,这个孩子她不能要,有了孩子她就很难再走掉了。
虞灵枝嘴上不计较,只让她日后说话注意些,心里的不安却是在不断扩大。
在门口撞见端着药的穗禾,冷脸嘱咐她照看好虞灵枝就急急走了。
她的语气实在尖锐,荆复脸色也难堪起来,但还是耐着子:“只是说了一会儿话,你别乱想。”
不知所措愣在一边,迟疑地闻了闻自己的领口和衣袖,却是什么也闻不出来,疑心她是故意的,心里也有点受伤,见她这番派不想再留在这刺激她,只好拂袖而去。
荆复见她这样,顾不得置气,想哄哄她,可一靠近她就呕得更加厉害了,一张小脸更加苍白。
可万一呢?
她冷笑连连:“我哪敢多想,你们二人表哥表妹般得很,我又算什么。”
她既不想要这个孩子,又怕荆复知了她堕了它。
虞灵枝瞪大了眼睛,泪珠一下落,不甘示弱地回望过去,分明是他的错,又攀扯到她上。
穗禾想起了荆复时常送来的避子汤,自觉失言,这不是往虞灵枝心窝子上刀嘛,她怎么可能有孕,连连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