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她从未问过荆复会不会娶姚玉茹,他也没有主动提及,因为这毫无意义,就算荆复同她说只娶她一个又能如何,他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去选择一条荆棘丛生的路吗?
荆复只随意抹了把脸,就想来亲她,被毫不留情拒绝:“脏,不许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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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这些天她也翻阅了一些医书,为了掩人耳目,她把各类医书都翻了一遍,装作自己只是对医术感兴趣,无拘类别,心中悄悄记下了妇人妊娠的知识,只可惜军中大都是伤患,这里有关妇人的医书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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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了高,住口,咙动间,不时吞咽着溢出的甜美汁,他用力着,虞灵枝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走了。
“不脏,是甜的。”见她实在抵,不免好笑,“阿枝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虞灵枝只一个劲摇,他也不勉强,将人抱去清理了一番就歇下了。
即便他一时脑热,又能相好几年,等到他四碰仕途不顺之时,是否又会来责怪对他毫无助益的发妻,两人终究会走到相看两厌的地步,世间男子大都薄情寡义,她绝不能只依托郎君的喜爱而活,如她阿娘阿爹那般表面夫妻,也曾有过几年欢愉情爱时光,再厚的情谊总有耗尽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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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去将自己看来的东西记下,大致拼凑出了一份手稿,学着给自己把脉,愈发惊疑不定,自己的脉象似乎与医书上说的喜脉十分吻合,加之月信久久不至,心里残存的侥幸消失殆尽。
她仰面躺着,发丝凌乱浸在额间,大口大口着气,努力平复内的情。
她这些天时常去安置伤患的营帐中帮忙,给医师打下手,渐渐地也和他们熟识起来,偶尔问些药理相关的学识,也能得到解答,不过她并不敢直接询问妇人有孕之事,反而是问起了热病如何能尽快好转,晚间荆复就随口对她说不必担忧自己,他子强健很快就能好全。
下意识抚上平坦的小腹,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一个胎儿正在汲取母的养分茁壮生长,应当还只是个小肉芽罢,眉眼都还未长出来。
而她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扼杀它。
无疑是给了她一记当棒喝,她怎么就忘了,如今的她不过是他的阶下囚,是这些天日子过得太安逸,被猪油蒙了心,她竟真的与荆复作寻常夫妻论,下意识地不去想将来会如何,只贪眼前一夕欢愉。
还是没写到要写的地方,先发啦,要是把想写的全写完估计得有个四五千字,今天就不用睡啦qaq,明天再写叭
前两日用膳时,她对着一鱼脍干呕不止,荆复以为她子不适,当即就要传唤医师,被她急忙制止,只推说这鱼脍太腥自己吃不惯,也不知他有没有起疑。
当时她微笑着说好,心里却是不断下沉,果然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荆复的掌握之中。
荆复慢吞吞抬起,鼻尖、嘴乃至小半张脸都泛着水光,那些都是自己出的淫水,她不禁羞红了脸,怎么能成这样啊。
就这么又过了七八日,她的月信还是迟迟不来,虞灵枝心里焦急万分,面上却不敢显分毫,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若是真的有孕,等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就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