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何清晏才忙完一个段落，起倒了杯水，翻看手机讯息。

        陈队点了点，“所有我们重点筛查冷案的受害者，应该可以找到这个代号影子的二把手。”

        “走访这些受害人的父亲，看有谁这几年收到过信件或是奇怪的电话，新案件中男孩说的就是影子想对自己父亲说的，他会忍不住联络的。”何清晏逐步分析。

冷案与新案显然不是相同凶手。”他顿了顿，“但是两者之间有很大关联，新案凶手手法有条理，受过训练，很可能是冷案被绑架的男孩，后为狼蛛所用。”

        影子是狼蛛组织内唯一一个单独行动的成员，也是最年轻的，但在组织内被委以重任，只在首脑之下。

        【星期一，四点十三，程津机场。】

        一直画着直到被讯息提示音打断，着手机凑近一些，对话框上署名何清晏。

        “教堂我也帮忙调查。”陈队也是教徒，周末都会去教堂辅导弱势孩子，还组织了足球队，虽然是不同的教派，但是相互都有交，由陈队出，调查也会快一些。

        何清晏简短回了收到。又看了几封重要讯息，往下找到余若的资讯点开，像是单一克莱因蓝，没有任何资讯。

        【为什么都凌晨出门？】发送后将对话窗置。

        到家后余若扑在落地窗边的豆豆椅，呆看夕阳余晖。天空完全暗了下来，双手将自己拍醒开灯，抱起速写本又窝回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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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满了家人、探员、导师和其他只见过一面的人的讯息，点开陆刑年的对话窗。

        何清晏看着密密麻麻的调查板块，“海市，是一切的起点。”

        【不用。】本以为要等很久才会有回覆。

        “那再好不过了。”何清晏点示意。

        在什么？

        她在什么？！

        速写本上连着几页都是那双好看修长的手和温柔的眉目，她反覆描绘着那个说要陪着她的人。

        何清晏推来地图板，“据余若的记忆，她被关的地方有大片的彩色玻璃走廊，符合这一特色的除了教堂之外还有麒金啤酒厂，与过去儿童绑架案地点交叉比对。”扒开笔帽，在地图上圈起几个地点，“这几很可能就是狼蛛据点，我会着手排查。”

        【人少，比较安静。】

        “小陈还是没消息吗？”陈队接着问，小陈是他们组的一员，叫陈跃，众人为区别都叫他小陈警官。

        王钦拿出手机，“他只说这几天家里有事，明天下午就会进来。”

        陈队蹙眉，“所以这些进一步证实狼蛛是从这里开始的。”

        王钦作着笔记，“这些交给我。”

        退回到与余若的空白对话框，输入【凌晨还要出门吗？】

        上还穿着何清晏宽大的外套，他的味沁着她的温。

        【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