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侧着子躺在顾辞的边，还没贴上他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无声的话被湮灭在深吻里，姜早主动地吻住了他：“爱你，我永远都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顾辞的呼渐渐加重，热气落在姜早的脖颈上，她的心加速了几分。

        对方的妻子是他心心念念，爱而不得的女人，他从进门开始就心不止了。

        “我也不知。”姜早望向楼梯口，眼神并不聚焦，“患得患失，有点怕这个选择不对，最终会失去我最爱的人。”

        姜早起接通了电话，犹豫了半天开口：“顾辞他喝醉了，我担心他有事情，我在这看他。”

        姜早拿出冰箱里的水瓶递给许翊：“他今天喝得并不多，可能是因为在出租车上风了吧。”

        许翊听到房号的瞬间，脑子在绽开某种情绪，他无法描述的情绪。

        我好爱你。

        也许某天，他也会厌倦这种见不得光的日子。

        她没有办法成为两个人的媳妇，她始终都只能是许翊公开的女友，顾辞只会是见不得光的一分罢了。

        想要平和三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她什么也不了。

        许翊听完没懂姜早的患得患失，他的轻轻碰到她的额，安抚她的情绪：“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我用生命启誓，这辈子都只会有你。”

        他的早早以前从来不会这么不在乎他的，挂断电话后没多久，他又拿起了手机，言简意赅地说：“我等下去找你。”

        顾辞觉得自己并没有醉，可他脑子里却又晕乎乎的，他靠在她的肩膀上，不停地喃喃着：“媳妇，我想跟你结婚。”

        许翊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他打消掉了内心的错觉，拍了拍沙发旁边的位置，关切地问：“为什么心情不好？”

        姜早低垂着，像个犯错的孩子。

        “在哪？”许翊的声音不辨情绪，姜早还是感觉到许翊不是很高兴，她把顾辞的房号告诉了他。

        *

        对吗？

        许翊环顾着房间的环境，略微皱起了眉：“他不是酒量很好吗？”

        *

        许翊揽住她的肩膀，循循善诱：“晚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早顾虑顾辞，不想去伤害他，她的内心变得柔，克制。

        永远都爱你。

        对的。

        她闭上了眼睛了口气，内心的欢喜伴随着躁动越来越强烈，本克制不住。

        “没有。”她的心情不是不好，只是有些低落。

        车子穿梭在城市的路上，灯光在车窗外闪烁，姜早思绪万千，纠结了许久，她组织着语言：“你知的，我没有办法跟你结婚的。”

        都说酒后吐真言，姜早扶着顾辞回了公寓，坐在床边，俯凝视着顾辞安静地睡颜，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抚到他柔的上，摩挲着他的下颌时，她突然想到了顾辞那一声声的媳妇。

        她噗呲笑出了声，顾辞感受到姜早的摸，微微皱了皱眉，无意识地搂住她的子，嘤咛地喊了声：“早早。”

        顾辞靠在她的肩膀上，良久的静默，他微微睁开眼睛，望向窗外：“那就不结婚。”

        明明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再纠结，不能再杞人忧天，也不能在自怨自艾了，还是忍不住地胡思乱想。

        除了顾辞那一声声的媳妇姜早没提，饭桌上的事情，姜早都告诉了许翊。

        门铃响了，姜早下楼开了门，见到许翊时她略显局促，微微侧让了些位置。

        种种细节联想到一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初次看房的时候，她熟络地说左边楼梯需要刷卡。

        姜早弯腰在鞋柜里找鞋子，许翊有种去朋友家客的错觉，对方的妻子在温柔地招待自己。

        姜早口浅浅起伏，眼眶又开始泛红了，声音带着郁的哭腔：“许翊。”

        简单的两个字的回答，她都回答不了。

        许翊接过来，紧锁的眉逐渐舒展开来，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心情不好？”

一丝不满地说：“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什么故意？”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磁，姜早的心情更加复杂了，她甚至有点喜欢他这点心机。

        她温柔地摸着他的脸颊：“你醉了。”

        许翊瞥了眼沙发的位置，房间里的布置和他那里相差不大，他问：“要换鞋吗？”

        顾辞落下了车窗，风在脸上，他变得格外地清醒了，他扭望着她的脸庞：“没有办法跟我结婚，是会跟许翊结婚对吗？”

        和她眼神交汇，他就忍不住想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