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轻松的，就像是抱个娃娃一样。

        她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的青茬，鬼使神差地，她抬手摸了摸他上的青茬，的鼻息拂过她的手指，她被得收回了手。

        许翊从鞋柜里准确地拿出了属于姜早的鞋，只言不发，弯腰给她换下溜冰鞋，姜早小心地问：“你怎么来了？”

        “不知。”许翊回答的是实话，已经到家门口了，他还是没忍住就来了。

        姜早心底泛起一阵甜蜜，只是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他冷淡的语气打破了：“早点回去吧，这种场所不适合你。”

        她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看：“那什么样的场所才适合我？”

        许翊给她系上鞋带后起弹了弹上的灰尘，微动：“不知，这里不适合你。”

        姜早低看了眼被他整齐绑紧的鞋带，又回看了眼被打的男生，她喊住他：“你是不是喜欢我才来这里找我的？”

        是因为什么，许翊说不清楚，他回转过看女孩殷切的眼神，她静静地回视着他。

        一阵嗡鸣的震动声在包里响起，姜早拿出来看是姜母的电话，姜早随便撒了谎说跟同学在外面玩就挂断了电话。

        许翊眼神变得温，望向姜早：“我送你回去。”

        姜早漫不经心地问：“许翊，你是不是喜欢我？”

        许翊没有回答，他始终觉得他是不得到爱的，像他这样的人就应该孤独终老才对，继母说他冷血，亲生父亲觉得他冷漠得像是没有感情的生物，似乎所有的事物在他面前都掀不起波澜。

        尽没有得到答案，姜早得寸进尺地用手指试探地勾了勾许翊的手指，笑嘻嘻地说：“不回答我就当你是喜欢我的了。”

        *

        肌肤之间的亲近往往都是姜早主动的，高三的时候她跟许翊之间的关系已经亲近到他会主动买早餐给她，他书包里的夹层里藏着那条最早用来包鸡的手帕。

        高三的誓师大会结束后，姜早照例趴在栏杆上，懒懒地问许翊：“如果我考砸了，你会不会为了降档报学校？”

        “不会。”许翊看着她的眼神里布满了温柔，姜早很喜欢他那双温柔的情眼，看着她的时候就好像是深情款款的，她装作生气地捶了下他的肩膀，蹙眉，“你骗骗我都不行吗？善意的谎言，你会吗？”

        许翊脸上出温柔的笑：“快上课了，回去吧。”

        姜早锲而不舍的神都用在了感情上，但凡这个神用在专研学术上，她肯定是能混出点成绩的。

        回到教室，她给他发微信，他的微信是半年才注册的，她见过他的微信，里面就微信团队和她。

        姜早：“如果我要是复读呢，你会不会在大学的时候跟别人谈恋爱，不等我了。”

        许翊：“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