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慌不择路,最后紧紧贴住了对面的墙,“我不喜欢住边间。”我胡乱找了个理由。
男人有多喜新厌旧我心里是有数的,就算他现在再贪恋我的肉,也持续不到天长地久。
这就是对他好了?他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了些?我不解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肩上的伤疤,他上有很多很多大小不一的旧伤,甚至还有被烟过的痕迹,看着狰狞可怕又目惊心。
……这就是七年前的那个房间。
老天为何要这样捉弄我?!
他曾经的女人应该也不少,为何出差还要带着我?我的每一寸都已经被他开发过了,难他还没腻味吗?
我因为脑海里突然蹦出的这四个字而震惊,为什么我会想到和他天长地久?
我止住泪,他还漉漉地赤着,我站在他间帮他干上的水痕,又拿来风机干他的发。
氤氲的浴室里他趴在我的上气如牛,我两条都搭在浴缸边上看他在我间忙碌,他的真的旺盛到让我哭无泪,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日,哪天不是被他弄到疲力竭他才肯罢休。
这是一段我永远不想再及的回忆,自然也不愿告诉他,“没事,我只是刚和小昱分开,有点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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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时,我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告诉我,你怎么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你的情绪就不对。”他搂我在他怀里,用手背不断地替我拭泪,口气像是在哄一个小娃娃。
我问过他,他只是淡淡回我是年少时在外面混社会留下的。
我上下三张口都被霸占了,再也开不了小差,十指牢牢抠着他的后背上贲张的肌肉任由他带我跃进这望的深渊,与他辗转浮沉,仙死。
天长地久……
我依旧靠在他的肩微微啜泣,他一直低声在哄我,“怎么了?嗯?把你弄疼了吗?”我摇,像一个树袋熊一般双手双脚搂他搂得更紧,许是今天被不好的回忆侵袭,我突然就很脆弱。
我神游天外的样子似乎惹恼了他,他用力掰住我下颚,惩罚地卷着我的狠狠往外,我痛得呜呜叫,他也不理,下插得更凶更猛,食指也抠进我的菊里胡乱搅弄。
他将我从浴缸里抱出来,捞起一条干燥的浴巾裹住我,带我坐到外面的床上。
最后我们换了一个行政套房,我的心态才终于平稳下来,齐政赫非要拉着我洗鸳鸯浴,我也允了,任他对着我胡天胡地,他愿意帮我换房间,我心里已很感激他。
齐政赫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我以为呢……”他纵容地了我的脸,“小迷信。”
“欢欢……欢欢……”他听我叫他的名字,对我的回应同样热切,不断亲吻我的眉眼耳,直至激的浴缸水面终于回复平静。
我看着那扇门的眼神像在看着地狱的入口,齐政赫打开房门,却发现我没有跟进来,“欢颜?”他发现了我见鬼般的表情,皱眉向我走过来。
“齐政赫――”我第一次在达到望高时微热泪哭叫出他的名字。
“你对我真好。”他用手箍住我纤细的腰肢,将埋在我双间,却不带任何情,看着更像是一种渴求的眷恋。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才郁郁地回了一句,“你真是个好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