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释重负地深了一口气,计划成功一半了……
“不可以!”我惊慌失措地打断他,他疑惑地看着我,我连忙用笑掩饰慌乱,“怎、怎么能包场呢?那多没意思,游乐场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啊。”
“我可以给他最好的,为什么要给他磨难?”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
“那现在可以继续刚才的事了吗?”他的手偷偷爬上我的一下一下地起来。
“小孩子不是像你这样教的,难你小时候父母是这么教育你的,动不动就摘星星摘月亮的?”
“怎么会呢?小昱多开心啊。”他不解地眨了眨眼。
“是吗?”他看上去有一丝嫌弃。
“那不就结了?男孩子的成长过程要多一些磨难,不可以这样富养。”
“怎么共鸣?”他有些茫然。
“等一下!”我拍掉他作乱的手,直起很严肃地看着他,“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沟通一下关于小昱的教育问题。”
他带我不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听他在我耳边陶醉的息,只感觉世事无常,我和这个毁灭我命运的男人终究又因命运的牵引纠葛在了一起,如他所说,也许这是一场缘分,只怪其缘太孽。
我将他的这个反应归咎为对小昱的愧疚,“我能明白你的心理,你突然多了个大宝贝儿子,肯定有弥补心态,我理解,不过要适当,更何况小昱缺失的并不是物质上的关爱,而是神上的共鸣。”
我倚在床,闲闲翻着本杂志,“小昱已经睡了?”
他眼里有我看不懂的伤痛一闪而过,“……不是。”
“嗯。”齐政赫直勾勾地望了我一会儿,缓缓朝我靠了过来,“你今天怎么这么香……”他的手从侧面慢慢抚上我的腰。
“当然啦!小孩子都喜欢热闹好吗?”
我翻了个白眼干脆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直视我,“我跟你讲如果你再这样对小昱有求必应,会毁了他的。”
“这有何难?我包个游乐场下来,随便他玩……”
“啧!”我烦躁地挣脱他,“说了等一下,不肯等就什么也别了!”
“好,我们这周末就去。”他毫无防备地答应了。
“可以的……我们待会慢慢沟通……”他不死心从后又缠上来。
我今天穿的半透明丝质睡衣,本就包藏祸心,自然不会拒绝,手指挑起细带,轻轻一勾,薄如蝉翼的纱衣顺着我的胴无声落,齐政赫呼顿窒,扑我压在下,他久旱逢雨,如狼似虎,而我也合着他,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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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说你说。”他上正襟危坐。
!”里面那位慈父完全无原则的附和。
我突然很是有些紧张起来,成败在此一举了,我尽量压制住砰砰直的心,很中肯地提议,“你满足他的一些小愿望,他会比什么都开心,比如,他以前就提过,很羡慕别的小朋友跟爸爸妈妈去游乐场玩,如果我们能带他去,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我站在门口笑得狰狞,不下猛药他当我是hellokitty,“爸爸和小昱都要乖哦,再迟的话爸爸就直接去睡沙发吧好吗?”
我拢了拢发,把已经被他拉歪的衣襟正了正,他望着我前晃动的风景,结了一个来回。
……十五分钟之后,齐政赫已经躺在了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