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对自私的兄妹啊。

        “哥哥……”

        你摇了摇，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上，“我看不到，哥哥，我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脱干净放进浴缸里，你的下肢萎缩得很难看，但还好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向你提起这件事，你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不正常，哥哥宽大的手掌落在你上，你的肤太感了，被逗得一直笑。

        你摇着轮椅穿过凌乱的人群，拉着他血淋淋的手看。

        宴会上传来一阵阵惊呼，男人们的咒骂声夹杂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那之中，他明锐地捕捉到一丝微弱的息。

        像是一阵不同于混乱人间浊气的清风，他回过，看到宴会入场口的红毯上摆着一副轮椅，轮椅上的你瞪大双眼，捂着嘴巴，膛剧烈起伏着。

        “嗨哟，那岂不是和他爸爸一样了，我记得他爸爸……”

        那天晚上将你哄睡之后，他一个人坐在床边看了你很久。

        鲜血出来，溅了他满脸，上洁白的礼服被染红，有一瞬间他感觉整个世界都红了。

        洛秋稔脑中轰然巨响，有什么在他脑海中瞬间崩塌，更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有反应了。

        “学你妈妈那一套是吧，哈哈哈哈！不过她总是要出来见人的，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叔叔们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天仙似的人物，把我们小稔迷成这样！”

        你渐渐安静下来，可洛秋稔的心里却久久无法平静，心里的魔鬼日渐长大，他担心自己某一天真的会疯掉，然后对你了无法挽回的事。

        可是然后呢？结扎之后就能毫无顾忌地占有你了吗？

        “哥哥在，不怕。”

        噼里啪啦地一阵狂响，宴会上三米高的香槟塔被一只酒杯砸碎，洛秋稔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袖珍匕首，按住那个长辈一刀进了他的膛里。

        洛秋稔觉得自己真的疯了，他竟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和你接吻，想要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确确实实深爱着你。

        “哥哥……怕……”大概是了噩梦，你皱着眉满脸委屈，洛秋稔克制着吻了一下你的额，隔着被子把你搂进怀里轻轻拍你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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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的三年一千零九十六天，他都将怀揣着与你共死的决心，和你一起走下去。

        “哥哥！我又血了！”

        那不是他第一次帮你清洗下，可是当他看到你的私一点点长大，像是熟透的果实裂开一隙，隙里红的肉颤颤巍巍地吐出一颗小芽，他小心翼翼地用巾拭水珠，你却压住他的手轻轻摩起来。

        可他不能。

        水面上漂浮的伴浴玩在浪中沉浮，很快池水被染红，你表情惊慌地撑住光的浴缸边缘想要爬起来。

        十五岁的洛秋稔就已经长到了一米七，因为五官格外致，又有一漂亮的白色长发，连眼睛都是梦幻的淡粉色，他在家族同辈中越来越受欢迎，每逢家宴，他也总是小辈中最出彩的那一个。

        你说：“哥哥，这样好舒服。”

        洛秋稔时常觉得自己苍白的之下包裹着一丧心病狂的野兽，而野兽释放的开关，就在你上。

        他不敢。

        “哥哥，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巾渐渐落，只有他的手指还按在那颗圆的凸起上，将它一点点熟长大。

        你看不到吗？那把匕首，插在别人的口呢。

        丑陋的望愈发坚，他咽了咽口水，撑在床边靠近了你。

        他将你从轮椅上抱起来，他上的血染红了你，可他却毫不在意，就这么抱着你堂而皇之地从红毯上走过，就当它是一场盛大而绝望的婚礼，他知这是他这一生唯一的机会。

        下起的因为你翻时袒的而更加兴奋，他咬着牙将它按下去，就在这时你咂了咂嘴，梦里声呓语。

        可这种表面的风光无限的背后，却是对他出的鄙夷，有人甚至会当着他的面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的妹妹，一直囚禁着你不让你见人。

        洛秋稔急忙将你抱出来，他也不知怎么回事，紧急查阅了资料才知月经期间不能泡澡，他满脸歉意，将你抱在上用水给你冲洗。

        所以那夜之后，他偷偷去了结扎手术。